姓的死活?如果他回答希望宁王殿下严查鉴鹰司的猫腻,还京城一个太平,怀疑皇上的鉴鹰司是怀疑皇帝吗?
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占理,都会受人把柄,这个襄侯果然是好手段,此时明怀冰恨想上前帮助父亲,不过他脑子飞快打转,却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说辞。
见明义昆一直不说话,庄长空再一次逼进,“明侯爷,穆将军乃是清将军的弟弟,这件事情,恐怕他也不方便插手,宁王殿下毕竟经验不足,你我同是内阁的辅政大臣,是不是该表态啊?”
庄长空和明义困同是内阁大臣,庄长空已经假意表明观点,不宜擅动鉴鹰司,意见被严不谲反驳,所有人目光聚焦明义昆身上,整件事情的决定权,就这样理所当然交给股肱大臣的南雄侯爷。
明义昆笑笑,突出的额前,刻着几条皱纹,这样带着岁月痕迹的东西,只会更加让大瑧的臣工,坚定对他信服敬仰。
曾经的大瑧文是忠国公,武是镇离王,可是,那已经很久了,这十几年来,屹立不倒的是明义昆和庄长空。
他带着股肱大臣的自信和骄傲,问地上跪着的穆折清,“清将军,我确实刚回来,很多事情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
穆折清跪在地上冷漠作答,“明侯爷,我说了我认罪,所以你们不用顾及其他,尽管来查验,至于皇上那边,我一人犯下的事情,自然一人承当,我期瞒君主,辜负了皇上的信任,我本是个该死之人。”
明怀冰舒展了一口气,父亲不愧是父亲,南雄侯不愧是南雄侯,这种小场面他当然能应对,他没有回答这个刁钻的问题,而是把问题抛给穆折清,好手段。
明义昆问道,“若真像他们所说,清将军的鉴鹰司已经有通天的本事,况且将军刚从陕西班师归来,是凯旋将军,要想继续隐瞒,对清将军来说来也不难,怎么如今又承认了?”
穆折清抬头,笑容诡异不堪,看得明义昆有些心惊,只听他说道,“说的没错,以我穆折清的本事,就你们这些人,便是再给你们十年,你们又能拿我如何,陕西一战,亲眼见证作恶多端的高贼身死,感慨许多,不禁感叹恶人终将报应,索性就承认了吧,所有罪名我都认。”
“此事确实诡异,既然罪证诸多,而且穆折清反复承认,微臣建议还是应该彻查鉴鹰司。”明义昆正式表态,彻查鉴鹰司。
这是和穆折清对谈之后,在下这个结论,也是理所当然,任凭谁要挑不出错处来。
张知楚见明义昆已经同意调查穆折清,他正要开心的开口,却被严不谲堵住,他率先开口问道,“南雄侯爷,烦请您做个决定,这些事情如何汇报皇上,由谁来调查鉴鹰司,请侯爷示下。”
张知楚明白过来,应和严不谲,“就是就是,穆哲枫走了,我对吏部人事实在不懂,还是要像明侯爷请教才是。”
这次又把问题抛给明义昆,明怀冰皱眉,他今天又失算了,失算第一就是穆哲枫当场离殿,其二就是庄长空这个时候间接发难父亲,其三就是穆折清会主动认罪。
穆折清主动认罪就算了,历书还死不认罪,这主仆二人又是唱什么把戏?
朝廷的势力大抵分皇帝党:穆哲枫、穆折清、张青坡为首;其次是宁王殿下一党,宁王背后是庄长空和严不谲,再是四皇子党的南雄侯明义昆,尽管霍钦缔立场一向中立,不过他和南雄侯交好,又是明怀冰的师傅,一般来说是把他算在四皇子党派。
如今四皇子死了,宁王派势力正在得意之时,原本这两方应该撕扯得更厉害,可是这奇怪的是,严不谲目标放在穆折清身上,而庄长空的焦点依然在他的死对头明义昆身上。
如今调查皇上派的鉴鹰司,那么派谁最合适?论势力和立场其实穆哲枫和皇子最合适的,其他皇子平庸,穆哲枫和穆折清是兄弟关系,理应避险,这下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