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是当时的我直接忽略掉了。如果现在的我去查阅或者浏览我们学院的网站,我依旧可以得到,但我在大脑搜索了一番,没有找到他们具体的名字,可见这并不重要,我想告诉的内容是五年前,我写这一段场景是如何写的,然后我在进行补充说明,更方便去理解我当时的心境。
记忆中是在一个生理学上。我穿着一件灰色的卡通美女卫衣,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休闲裤。时常背着一个红色旅行双肩大包穿梭在图书馆饭堂宿舍的路上,经常有人会好奇问我这么大的包,都装些什么。实际上,那天,我只装了一本不久前从图书馆借出来的心理会话实践与技巧书,一个本子,一根笔而已。
k老师是一个微胖型的美女,面目和善,爱说爱笑,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让我很是羡慕。她画过淡妆,肤色看起来匀称少有的白皙。
她今天主要讲的是大脑信号传递神经脉路。刚上初中时,我对于生物就有着特别的热爱,而大脑的神经传递——神经突触是形状奇特而神奇的物质,至今那一幅图片还深深印刻在我的脑子里。
“哪位同学可以把神经突触传递的方式画在黑板呢?我们学心理的都知道以图形的方式最有利于记忆的深加工。这便是为什么思维导图如此盛行的原因,市面上,出现的很多培训班深用此理,以教思维导图来帮助同学记忆。你们也可以试着做做……”。
“哪位同学愿意上来给大家画一下?”
讲台底下一片安静。
“如果没有人愿意上来的话,那么,我就叫座位了?哪位同学愿意上来给大家画一下。”
讲台底下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第二排倒数第几的那个同学,你来吧,给大家画一下。”k老师,用目光扫视一圈,没有一个人举手回答,然后她将目光落在了一个人身上。
至于那个同学是个男生还是女生,记忆里已经模糊不清。
但是,五年前,我是这样写道,我却听见k老师在叫我回答这个问题,我的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只见她闷声的走上台上,拿着粉笔头发呆。看着她难为情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了,跳起来想帮她。
可是我又看不惯她老这样一副怯懦的样子,但是每每看到她假装无辜的神情,我的内心也跟着焦虑不已,开始犹豫不决。
”你不是这个班的,看起来很面生。哪个专业的?“
“嗯。建工院的。”
“你来这里。”
“串课”
“好,你下去吧“
……
……
用别人的痛苦作为谈资,无忌当事者的感受,无论我再怎么能说服自己,不以最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动机,我想这也对我造成了二次伤害,让我该怎么再去相信,相信那个说我们是有职业操守,保密原则的人。
尽管l老师在说这句话时,我也没有寄予多大期望,懂的人深悟其中的曲折。
此刻,我清楚的看到我眼泪在眼眶打转着又被唅了回去,而k老师并没有提到一句关于我的针对性语言,这一点毋庸置疑。
因为她只是说,我们咨询室最近来了一个情绪崩溃的女孩,针对于她,我的一贯主张是人本主义中的自我价值观,精神分析,行为主义等,其中人本主义可以作为核心。
作为一个业余的心理学专业的学生,我顿时感到羞愧。无以言状的失落感铺天盖地而来,让我重新审视自己这一个月来在咨询室呆着的意义,如果我毕业不从事这一行业,我真不知道这些对我有什么帮助呢。
不可否认,我还是从中学时代学到的最多,一个人的痛苦是自己造成的,与别人无关。
我不喜欢上课,经常逃课,而她大学至今一节课也不曾落下。但她的学习成绩并不出众,又不爱讲话,四年来一直都默默无闻,但也从没有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