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句。阿鼠喜出望外,就将一只米饭团送到沁心嘴里。沁心看着他笑了,口张到最大,“嗷呜”一口咬下了半只饭团,不嚼不吞,就这么含在嘴里。
是饭团不好吃吗?阿鼠奇怪怎么沁心不咽下去。正要问她时,一口米饭直直向他喷了出来,热乎乎的米饭沾满了口水,一颗颗溅在阿鼠脸上,辣螺酱还在往下滴淌。
阿鼠闭上了眼,抿住嘴,揩去眼皮上的饭粒,缓缓睁开眼。
“哈哈哈哈——”
阿狗和阿虫爆发出雷霆般的笑声,笑他活该,不听他们的,自讨没趣,被喷了一脸饭粒像个小丑一样好笑极了。
阿鼠也不怪沁心,她生气应该的,发火也不是没有理由。唉,是自己活该,阿鼠哀伤地看过沁心一眼,告诉她想吃饭了就告诉他,于是一个人走出了屋子,舀水洗干净脸,也不抱怨。
阿狗一直盯着阿鼠,嚼着米饭思量着阿鼠的心思:他会不会心软偷偷放了沁心?要是他和沁心一溜不见了,他们真就白忙活了。阿鼠不是喜欢沁心吗?他见不得沁心受委屈,要不是自己逼他一起干,他早就脱滑了,这小子,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