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颇为不易。
姜鸣与林寒齐齐愣在原地,而那些围观的兵士也是惊掉了下巴。
林寒暗暗出声问道:“怎么还有这些事情?你都没有提及过。”
姜鸣咽了一口口说,道:“我也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自然不用这么夸大处理。但是如今看来,罗湖确实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姜鸣连忙走过去,将罗湖扶起,微微责怒道:“你不认我是你兄弟,我自然会粘着你承认,何必作践自己?那日的事情我早忘了,你也不必如此耿耿于怀,快起来吧!”2020
罗湖却没有立即起身,拱手向青天,肃然道:“我罗湖,在此请罪,若是你有什么惩罚,只管说来,杖责、鞭刑都可以,只要你能不计前嫌。”
姜鸣面露苦涩,转而望向林寒求助,但是林寒却只是摆了摆手,姜鸣只得道:“我不需要你如此请罪,若是你当我是兄弟,便站起起身来。这种礼节,还是留着给这天地吧,毕竟八尺男儿,怎能为一个普通人折腰下跪?”
罗湖面容微微一愣,旋即站起身来,一旁的蝶却是面容苦涩道:“罗湖大哥,我就说姜鸣公子素来宽善,怎么会为了一件事开罪于你呢?”
姜鸣点了点头,道:“蝶姑娘说得对,我可没有那么心胸狭窄,以前会因为你是林寒的兄弟,我便待之以礼;而今只因为你是我的兄弟,所以我便授之以义。不知道这样说,你会觉得心安一些吗?”
罗湖面容路愧疚之色,道:“可是,因为我的过错,几乎让你们死在丧虎口,这种过失,却不能一言释之。”
姜鸣笑道:“你想怎样?还想给我们还命?我们这不是都没有事吗,有什么好愧疚的,林寒不会怪你,我也不会,而且在我们闯出火场之后,还是你出手解救我们的。若不是你,我那时失去了战力,还不是会任人宰割?说起来你这是还报了,对不对?”
“可……”罗湖还是有所不能释然。
林寒走过来调侃道:“罗湖,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你这么纠结,不容易啊。”
姜鸣苦笑连连,低声说了一句“我还是不适合开解人啊”,便望向罗湖道:“能喝酒不?”
罗湖道:“能!”
蝶同时出声道:“罗湖大哥,你的伤……”
罗湖道:“没什么,不必担心。”
“好!来人,将我住所里床榻地底下的酒抱三坛来。”姜鸣向着身后的范琼、乌达说了一声,便笑着看向蝶,道:“蝶姑娘放心吧,少喝一点没什么,他的身体还是挺结实的。”
三坛清酒摆在姜鸣眼前,看其模样与外面的浊酒并无差别,但这却是姜鸣特地向羊塔风索要的佳酿,当然是花了一大笔钱,但是对于姜鸣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如今还是像以往那般嗜酒,但是却不敢喝醉,藏几坛好酒对他来说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看着这三坛酒,林寒道:“好样的,我去了几次都只是闻到酒香,没有找到酒,原来是被你藏起来了,就为了躲我?”
姜鸣不免有些尴尬,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有备无患吗?狡兔三窟有没有听过?这一脸怨愤,好像平日里我少给你喝过一样,真是不知好歹。”
罗湖望着眼前这一幕,竟然是有些羡慕,他与林寒也算是一起闯荡游历了许多年,却从来都没有见过林寒表现得如此随意,只有那种绝对的信任才能这样吧?他想,在那种危急时刻,或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明白林寒的心思。他错的理所应当,此次请罪也变得理所应当。
“罗湖接着!”姜鸣将一坛酒扔过去,又将一坛酒递给林寒,而后才单手举起了最后一坛酒,望着那些沉浸在酒香之中的兵士,道:“这次就不分给你们了,下次要是有想喝我的酒的人,不管是何身份,都可以向我来要。”
众兵士自然知道姜鸣这是谦辞,哪敢真的前去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