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得石头所言,哪里敢说自己比钟不悔厉害,于是忙道“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要不是《异兽录》,我哪里能会在这异兽上面花功夫。”
石头摇了摇头“我爹当初不就是在这上面花功夫了吗?不还在书上留了话?不过为啥我爹这么聪明这么厉害的一个人,他就没弄明白御兽功呢?”
钟天惊笑道“当初大伯著下《异兽录》,其实也是为了镇守忘川禁地的人不被异兽侵害,大伯眼光极远,知道仅凭义父一个人是很难守护忘川禁地地宫长久的,后来不停地把钟家弟子送到忘川禁地里头,也是为了更好的守住地宫,无奈阴兵过境实在凶险,早年间大伯和义父就深受其害,镇守地宫本就清苦,若是再被异兽搅扰,实在是雪上加霜,故而大伯才会研究如何御兽,只可惜没能成功,不过我也想明白了是什么原因让大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都没有研究明白,却让我弄明白了。”
石头忙问“为啥?你和这些异朋友了?”
钟天惊白了石头一眼,开口道“你还记得阿乐从地宫穹顶里头带出来的那盏铜灯吗?”
石头点头道“当然记得,顾宁不是说那盏铜灯,是什么六道的圣物,里头都是些厉害的真气,就是因为铜灯里头的东西外泄,搅得这些异兽狂暴不止,不得不逃离此地,所以才会朝着外头不断冲撞,成了阴兵过境之势。”
钟天惊嗯了一声“当初异兽狂暴异动,的确是受了那盏铜灯的影响,所以大伯不管尝试了多少次,只要铜灯待在忘川禁地,这些异兽就不会听话,《异兽录》只记载了这些异兽的秉性和弱点,但这些也都只是表象,其狂躁的根源就是铜灯,如今铜灯已经被宁儿带走了,自然这些异兽要消停不少,如此一来,我再用不动明王法相去摸索御兽功,反倒没了阻碍。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大伯或是义父还在,一定不像我这样,只能驱使这些异兽走坐行停,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法。”
石头对钟天惊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听钟天惊掌握了御兽功还在说自己做的不好,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更废物,于是便道“天惊哥,啥也不说了,我都听你的。你就说咱们该咋办吧?”
钟天惊道“既然说回了正事,那我就好好跟你说一说,你且记清楚,之所以不跟着雪仙阁弟子,那是因为咱们要带这些异兽去,以咱俩的武功对付病公子和老头子,无疑是自寻死路,真若是那样,反倒是给裴书白给宁姑娘添麻烦,但是带着这些异兽就不一样了,有它们去冲阵,不说别的,大可以乱了四刹门的阵脚,也算是帮了裴书白和宁丫头,就算老头子和病公子把这些异兽都除了,也得耗费不少精力,且说一旦他们出了破绽,书白和宁丫头一定会把握机会的。”
石头一听喜笑颜开“怪不得天惊哥带我到这里来,原来这个缘故。那我需要做什么?”
钟天惊道“咱们这一路带着异兽十分扎眼,所以一定是紧着偏僻处夜间行路,再者说我不能一直使者不动明王法相,不然没等到地方,怕是我先真气耗尽死了,所以咱们这一去,得有人和我替换着驱赶这些异兽,咱们死在路上事小,万一走脱了几只,它们在为祸周围百姓,咱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石头正了神色,更是对钟天惊这份心系旁人安危敬佩不已,于是便道“石头一定竭尽全力!”
钟天惊笑了笑“不用你来驱赶,我自有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