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可有什么不同?”
石头扫视一圈,只觉嗓子发干,咽了两口唾沫才道“哪里有什么不一样啊?”石头先前跟着公孙忆一行潜入忘川禁地,先后遇见了四脚碎金兽、幽冥绿目狼、遮天巨齿兽和鬼面狒狒,当初这些异兽给石头带来的震慑到如今仍是记忆犹新,眼瞧着自己遇见过的异兽都在这里,哪里还能瞧出不同?
钟天惊叹了口气道“你再瞧瞧这些异兽所在的位置可有什么异样?”
石头心道不都是站在密林里头吗?哪里有什么异样?不过石头忽然发现一个十分奇怪的地方,这些异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如此三三为阵汇成一大片,且同种之间站得十分拥挤,但和异种相较甚远,石头面前最近处便是一群四脚碎金兽,成片排向后面,一眼瞧不见排到哪里,右手边便是一群幽冥绿目狼,一只只低吼不止,却无一只敢上前,领头的那只绿目狼眼中早就没有当初那只独目狼王那般凶狠,反倒多了几分顺从的意思,再往左瞧便是几只遮天巨齿兽,数量虽说不多,但个头实在太大,聚在一起宛如小山一般,其余异兽也都是以种群为聚,竟十分规律。
钟天惊见石头眼里放光,便知道石头瞧出端倪,当即道“怎么样?这些你们瞧见过吧?”
石头急忙摇头“没,天惊哥,你是咋做到的?”
钟天惊也不卖关子,法相又朝地上重重按了一下,那些异兽好似瞧懂了一般,纷纷或跪或卧,伏在密林中也不动弹,钟天惊这才开口“石头,你可记得义父提到过一本《异兽录》?”
石头嗯了一声,这是他亲爹所著,岂能不知,只是当初娘亲说这本《异兽录》没了下落,却不知钟天惊为何忽然提起,于是便道“《异兽录》是我爹在忘川禁地中绘制的,不是找不到了吗?”
钟天惊摇头道“当初你娘亲的确说那本《异兽录》下落不明,义父也提过这本《异兽录》,但也不知道下落,而我在整理辜晓遗物之时,得见了这本《异兽录》,便把《异兽录》带回了忘川禁地。原以为那本《异兽录》只是一本异兽图鉴再无其他,但在《异兽录》的最后,却发现一行批注,想来也是你爹留下的。”
石头心下奇怪,忙问道“我爹说了啥?”
钟天惊说道“《异兽录》应该是你爹踏入江湖前,在忘川禁地时所著,那时候你爹尚年轻,言语中也多些戏谑,那行小字很简单,是个问句,上书道为何不见御兽有效?反倒浪费了法相神力,此书不要也罢。”钟天惊知道石头一定不会理解,也不再迟疑继续说道“这句话看着像是你爹发的一句牢骚,但上面的内容可不简单,尤其是御兽二字,让我倍感兴趣,这么长时间一来,我一直在琢磨《异兽录》上的异兽秉性,虽说这书上并没有御兽之法,但我就这么瞎琢磨,就凭你爹这几句话,还真让我用不动明王法相给试出来了,虽说也只是简单的让这些异兽听话,聚拢、近前、咆哮、离开,这些都掌握了,再难一些的便不行。”
石头瞬间对这些异兽不那么惧怕了,更是笑道“天惊哥,你来露一手,让它们吼上一嗓子。”
钟天惊并没有照做,而是说道“这么多异兽若是一起咆哮,怕是我俩的耳朵要被震聋了,权且让它们转身离开,给你瞧瞧吧。”不等石头说话,钟天惊将真气灌注不动明王双臂,那法相双臂兀自大了一圈,接着便将巨手一翻,原本是手掌着地,变作手背朝地,也是对着地面不住拍打,一圈圈真气涟漪散开,那些异兽感受到不动明王真气波动,一个个直起身来,乖乖转头,前阵变作后阵,也不拥挤踩踏,一个个离了密林,当密林归于平静时,石头和钟天惊二人身边哪里还有半只异兽?
石头对钟天惊这一手御兽功大为佩服,忙问道“连我爹都没有弄明白的事,反倒让你弄明白了,你可真厉害。”
钟不悔在钟天惊心里,那是如同钟不怨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