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石剑皆面向敌阵。
裴书白慌神道“这怎么对弈?对边齐子齐阵,这边也就一个老帅和五个兵丁,这哪里有半点胜算?”
吴昊闻之一愣,当即问道“裴书白,你也懂象碁?”吴昊之所以会有此问,倒不是瞧不上裴书白,只是这象碁虽是简单易学,但精通却是不易,藏歌门以曲见长,吴昊父亲吴律虽是武功平平,但于音律一道却是登峰造极,故而琴棋书画也是触类旁通,在吴昊幼年之时,其父吴律便教吴昊象碁,故而吴昊年幼之时,象碁技艺已远超常人,身处这棋局石室,吴昊一眼便瞧出端倪,只是没想到裴书白也是一眼瞧出。
其实裴书白并不精通象碁,不过是自己在小时候,见过钟山破一人对棋,心下好奇便问起钟山破,钟山破便将棋局走法告诉了裴书白,偶尔和裴书白对弈一两局,倒也算陪裴书白消磨时光,裴书白棋术虽是不精,倒也知道规矩。只一眼便瞧出自己这一边只有主帅石像一尊和兵丁石像五尊,车马炮这些大子儿一个也没有。
赤云道人皱紧眉头,低声问道“公孙忆,这棋局到底什么个意思?难不成让咱们当棋子?”
话音未落,对边炮位石像突然启动,自边路一路行至中路,立在敌营兵丁石像之后,公孙忆瞧见那突然启动的石像,双手平伸虎口张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身前石碑也慢慢移出棋盘,于是便道“这就开始了吗?”求魔txt
众人面面相觑,始终不知到底这机关该如何破解?正迟疑间,只见己方正当中的兵丁石像朝前踏了一步,双足刚一落定。敌阵之中,那先一步移动的石像忽而飞起,石像手心火光大涨,众人不及反应,那石像便飞至中间,凌空将手心中火光排出,随即石室之中一片火光,那只走了一步的兵丁石像瞬间被击成齑粉。
吴昊见状立马言道“公孙先生,怕是这棋局己方少子,便是让我们几个人当棋子,护着主帅赢下此局!”
裴书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师父,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就位吧!”言罢自己便先一步立在帅位石像身侧,口中道“师父,我做仕位,护主帅周全。”
谁料吴昊朗声道“书白且慢,你真气最足,当立俥位,俥位勇猛迅捷、攻守进退无往不利,我观此机关并不仅仅是考验棋力,武功也在考验之中。我父虽是武功不佳,但棋力登峰造极,我得其指点,自诩棋力不弱,你们若信我,这棋局便由我来着子。”
公孙忆闻言心中一喜,自幼年修习神锋四式,不曾一日偷懒,却是对这些雅致闲情并无涉猎,虽是也懂其规则,但并无钻研,又见方才敌营炮位石像一击便将兵丁石像轰成碎渣,也知晓这玄渊棋局并不单单是考验棋力,还考验闯关者武功修为,故而吴昊刚开口布置,公孙忆便知这一关由吴昊指挥,要远胜自己,于是便道“书白,按吴门主安排行事!”
裴书白点头应允,一个起落便立在右边俥位,手中小神锋无锋剑气暴涨,只等吴昊发令。
吴昊随即道“道长不动如山真气以防守见长,保卫主帅,固其专司,取仕位而立。”赤云道人也不多言,在主帅石像旁落位待命。
吴昊又道“春景明,你重伤初愈,不宜长驱远攻,取相位作守,和道长担防守之责。”言罢伸手指向相位,春景明点头示意,起落之下已然稳稳落在赤云道人身旁。
吴昊瞧向顾宁,口中道“顾阁主,你招式繁多,真气充盈,行动迅速而易于成势,取炮位而待发,与书白成攻势互补。”顾宁哪里懂得象碁基理?耳听得可以与裴书白互补,便不再多言,瞧了一眼裴书白,便照着吴昊指的位置站定。
吴昊最后道“公孙先生,象碁之中,唯马回环跳跃,盘旋曲折,虽较俥炮迟缓;但区域之内广泛而灵动;四方指顾,八面玲珑。行曲力柔,神逸变化,咱们这些人里头,唯有先生可担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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