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士兵们面对他都有种战战兢兢的感觉,不知那是来自元力的威压还是他那修罗相貌的恐吓。
众人都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敢出一言以复。
“此人长相凶恶,性情冷酷,眼中满是杀气,并不是什么善处之人。”映宸姬对身旁的星莩说道。
“他并不是嗜杀残忍之人。”
还未及星莩开口,身边已经是传来一个声音。
循声望去,却是背着一口大弓,纵马前来的卫弦。
他驶到清御的身旁,向他递过去一壶酒。
清御一言不发,粗暴的从他手中把酒壶夺过来,拔开口便是灌了下去,不一会儿,一壶酒便是见空。
随即,清御又将那一壶酒狠狠摔给卫弦。
“此等劣品浊酒!无半点香气!你小子敢拿这个糊弄我!”突然一声暴喝,星莩等人身都是一哆嗦。
“一会儿扎营,你去当斥候!现在,立即滚蛋!”清御怒喝道。
星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眉头紧皱,还有这样不讲道理的?
卫弦再怎么说也是卫政的孙子,北州的少主,清御是臣,即便抛开这一身份不说,清御如此不讲道理,暴躁胡闹,让堂堂的元者去当斥候?既无军法所依,又无言理可讲。
可奇怪的事,卫弦并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而是平静淡然的将那酒壶收起,彬彬有礼的朝清御拱了拱手,退回到了队伍当中。
经过星莩的时候,卫弦还微笑着朝星莩致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黄昏
“吁~”在一处从林前,清御叫停了马匹。
“今日我们便在这里扎营,所有人,分队去找柴火,做饭,搭营寨!”清御说道。
军令如山,士兵们相继动身,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等一下!”突然清御一声喝止,众人疑惑的望向了他。
“元者们也去!”
一言下,元者们都是瞪大了眼睛。
“我们是元者!”一人站出说道。
“那又怎样!”
那人用不可理喻的眼神望着清御,哼笑道:“怎样?我们是上阵杀敌的,不是来这里当工兵的!”
“刷”的一声,说时迟,那时快,还不及众人反应过来,这名元者已经是倒飞而出,重重撞在一块岩石上,顿时喷出一口鲜血,剧烈的咳嗽着。
星莩震惊的望向清御,他好像动都没有动,还在那里雕琢着一块木头。
“听好了!别给我讲什么军法道理,在这里老子就是道理,老子就是军法!”清御道,“剩下的元者们,还不快去!”
“诺!”众人都被吓住了,说着,元者们连忙拱手,加入到了其他士兵的工作当中。
云中
“报!”一名将士一路小跑,奉上一纸卷轴。
“启禀将军,我们的斥候有情报送来。”
顾然接过来那份情报,展开细细的读了读,随即笑出声来,随即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卫政糊涂了!”顾然将情报递给疑惑的殷羽。
“夫将兵者,善使奇策,但是奇策被人所知就不叫奇策了。”顾然笑道,“他们还真的去了蕴谷!五千精锐,其中四百名元者!吞掉他们,卫政此战必败无疑!”
“你的意思是,分兵到桐城,再在桐城下围歼他们?”殷羽说道。
“不必如此麻烦,我们和楚地呈犄角之势,蕴谷中我们的阵法早已布好,即便他们能够顺利通过,我们,也会在凌谷道受到三面夹击!”顾然说道,“他们根本不可能见到桐城的影子。”
“那我们,出兵?”殷羽道。
“哎,桐城毕竟是皇都门户,此刻出兵攻打卫政反而会让主上心疑我们在养寇自重。”顾然看起来十分欣喜,“再等几日,等到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