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们母子什么事儿了,顺妃跟敦王还会因为她跟安国公主作对吗?当然,婚期依旧没定,魏亭裕能不能活到……嗯?周姨娘突然顿住,目光猛地落到魏亭裕身上,越看越不对劲儿……
“世子身体,已经好了?”周姨娘带着不确定,声音有点发颤。
因为她的话,其他人都将目光落到魏亭裕身上,在他进来的时候,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但是现在好像被周姨娘给点破了。
魏亭裕突兀的笑了起来,“周姨娘是不是很失望?”
周姨娘面色微变,魏亭裕这是知道了?“世子这话说得,你能好起来,我们大家自然都为你高兴。”还想要笑一笑,只不过,这个再简单不过的表情,她这会儿,哪怕是假意,做出来也实在牵强,那手心似乎都已经被掐出血了。
“这样啊,那就再说点让周姨娘更高兴的事情,过段时间还会治腿,依照安国公主的医术,想来同样是不在话下的。”魏亭裕双手交叠,安然自在。
“你这几个月,出去养病去了?”平阳侯微微凝眉的问道。
“不然呢?毕竟这侯府里虫子太多,实在影响心情,谁都知道,心情不好,对养病也不利。”
平阳侯的脸色刷的黑成锅底,谁听不出魏亭裕指桑骂槐,但是,你还不能给他挑破了,不然不就等于自己认领了吗?平阳侯气得直喘气。
魏亭裕的笑容去不变,“我好了,侯爷反倒是不高兴了?不过也不奇怪,毕竟吧,我好了,这平阳侯的爵位,可真就魏锦程什么事儿了,就跟周姨娘的心情是一样的,能理解,能理解。”
周姨娘在心里是恨不得将魏亭裕大卸八块了,甚至是冒出了再次动手的想法,这次就直接弄死他,再不给他任何翻身的可能,然而,想是这么想,真要实行起来,难度却很大,风险也很大,当初出手,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才成功的,现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完全把不准魏亭裕了,看不透,总觉得很危险。
越是如此,有些想法就越不能轻易实施,甚至都不能露出半点端倪,暴露了,或许顺妃跟敦王都保不住他们母子。
因为心头的情绪波动太过剧烈,一不小心就可能叫人察觉,所以周姨娘这会儿隐忍着不想出头,不过这火却烧到自己身上来,立马下意识的就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世子这话说得,你误会我便罢了,但怎么能说出这等话来伤侯爷的心呢,侯爷有时候对世子或许严厉了些,那也是因为对世子寄予厚望……”
魏亭裕拍手,“说,继续说,我‘高兴’了,将手里的一些东西拿出来大家一起欣赏欣赏,说不定还能邀请敦王跟顺妃娘娘一起,甚至还能给皇上送一份。”
之前一直都知道魏亭裕手中抓着平阳侯的把柄,足以夺爵的把柄,现在瞧着可不仅仅是那东西,脸色难看的可就不仅仅是平阳侯了。
不知情的也面露疑惑,是什么东西?不过见周姨娘就跟掐住脖子一样,是不是……
“魏侯爷,我最后跟你说一次,如果你嫌日子过得太舒坦,我不介意让你……一无所有,再有下次,我不会再跟你所说一句废话,会选择直接动手,你可以用你的爵位来试一试,我能不能说得做到。”魏亭裕扫了一眼其他人,“不相干的人,不要掺和进来,否则……”
魏亭裕微微眯眼,身上的气势在瞬间变得截然不同,呆着浓重的阴戾,让人毛骨悚然,不自觉的往后缩。
警告完了,魏亭裕收了收,“我原本也以为自己活不了多久,不过谁让我命好,当然也可以说命硬,毕竟几次三番有人想要我的命,都没人得逞不是。
按照我原本的计划,我就算死了,害我至此的人也不会放过,那这整个平阳侯府给我陪葬似乎也不错。现在的话怎么也还能活过几十年,不过……”
魏亭裕眼神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