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再言一个护字!”
“未必就不可护得。”东方举蓦然撤下了短刀,翻身坐到了东方阿尚面前,“此地方圆数丈皆应早已埋下引火易燃之物,如此算来,距烧至此处尚有一炷香之久,或者生机就在这一炷香之内,父亲可要一赌?”
“你是说在一炷香内,要么有鸟人落地、要么是芜宁可至此地?芜宁当真会来么?还是你小子从来就是在打诳语,只为欺你老父?”东方阿尚将眼前的儿郎看得仔仔细细,越看越越如铜镜照影,难分彼此。
“她当然会来,父亲可愿一堵?”
“如何赌?若都死了,赌资何在?”
“若都死了,那便去阴曹地司再算,然若不死,父亲就要随儿归族。依族规领罚受刑,此生再不出世。”
“呵呵!哈哈!好小子,临死都想着要抓了你爹回去受那些迂腐之人拘束。好!有何不可!为何不可!贫道便与你堵了此局!”
“口说无凭,落笔为证!”。
“落笔便落笔!总之也要化为灰烬,落笔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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