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安眠药,医生说了他精神紧绷对身体不好,呐,对他好的。”
“那你明知道默读心情不好还欺负他干嘛,他都这样了你跟他较什么劲儿。”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赌气道:“怎么,高辛辞吃醋你也吃醋,默读吃醋你也跟他较劲,你是暗恋我啊要当三姑爷啊?”
封适之直接发出土拨鼠的尖叫,指着我脖子上的项链就躲到角落瑟瑟发抖:“大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大姑爷就在对面看着呢!二姑爷甚至就在这儿躺着呢!”
“你知道他在看你还敢乱说!小心灭口!”我比了个手势在脖子上,没吃饭没啥力气,所以只发出了低一级的仓鼠的尖叫。
而封适之的手机也非常“巧合”的响了,他偏头看了看,随即将手机反过来面对我指了指信息上的名字道:“大姑爷骂我。”
“你活该。”我白了一眼。
“我做错什么了?我对他好啊,还专门给他端来我这个特意调制的高浓度安眠药,我就知道我端来的他不会多喝,你看我多细致啊。”封适之不服气的挑了挑眉道,见我不理他,他又十分刻意的自言自语:“本来就是嘛,我哪里针对他,高家犯的错,一直装可怜缠着我家小姐干嘛,他怎么不去搂着高辛辞睡觉……”
默读搂着辛辞睡觉?嘶……这场景似乎有点辣眼睛,我晃了晃头把这想法甩出去。
我对封适之的话不以为然,默读是在傅家出事,我有责任,且我到底还是高家儿媳,我肯定不会放任默读和高辛辞纠缠不管。
除此之外,我提起这个话题也就是想确定高辛辞是不是在看,这么多天了我一直没找到机会看默读的伤口,他睡得太轻,我一动他就醒,而且高辛辞那边我也不好解释,要是说实情的话,我又怕他因为对默读的偏见瞎想。
恰好今天封适之给默读喂了安眠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只要再支开高辛辞就完事了。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而后面对封适之:“得了,你帮我去找辛辞吧,我有话跟他说。”
刚说罢这话,高辛辞就给我发来了消息:“马上到。”
封适之探头看了眼便晓得了,自顾自的出去,我稍等待了一会,估摸着高辛辞应该出门了、来不及看监控的时候,我将项链背过去,看了眼门口确定没人,便蹑手蹑脚的坐到床边,小心翼翼的解开默读胸前的扣子。
继续阅读
默读的肤色是雪白的,比我更甚之,晒一天也只会发淡淡的粉红,歇一天就会散的那种,这样牛奶一样的皮肤,对比褪下衣服后脖子下大片的紫红,真是格外显眼。
我惊讶一瞬、差点尖叫出声,好在是捂嘴及时,我“腾”的一下站起来,浑身颤抖着在床边转了好几圈,许久平复下来,才又坐回去,拍了张照存到手机里,我赶紧给默读扣衣服扣子,可又在扣到一半的时候,无意间瞥见许多拇指大小的红印子在他胸口附近,这不像是伤口,倒更像是……吻痕?
我忽然想起之前在默读的脖颈上也见过吻痕,只是当时刚出了池吟的命案我就没深究,让梁森去查,他也没带来什么结果,我还以为是默读交了女朋友,可后来封适之又告知说默读的心思还放在我身上,要偷亲我,不过被老傅拦住了,而今我又看到吻痕。
不是女朋友,工作上也有我给默读撑腰,总不会再有跟石濂那样不要命的,还能是谁呢?一面打他,一面还非礼他?这什么变态?!
想到这种结果我有点遭不住,捏了捏手指,我似乎还想找一些推翻我猜想的证据,我卷起默读的裤管,袖子,同样在十分敏感的地方找到了不同样的吻痕,大腿内侧、小腿后、锁骨、后背脊柱,我甚至扒开我自己衣服对比了,可种种证据都更证实了我的猜想。
“不要、不要……放开我……”默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