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样的弟子,我自然是欢喜无限。不过这个人,如今那剑宗恐怕也已知晓。湘婷那孩子,与五绝山庄的雷长空已争执了数月不果,这才报于我知。你说我头不头疼?不过,要是你真肯助我,此事解决,也是易事。”
“剑宗?要与那位剑宗之主打交道啊?那还是算了,我要睡觉。”
那玉龙眼珠一转,然后果断的又沉入水中,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
白袍青年嘿然一声,也不在意,只微微摇头:“你这女人,果然靠不住。看来那天龙帝国,还真要回去一趟。说来那里,我也离开千余年了吧,当真想念。”
接着又无限遗憾地,看着眼前的棋盘:“只是这棋,却是下不成了。真难得有胜你的时候!”
“以你的棋艺,即便我下错一子,也仍不是我对手。这一局到终盘,该当是我胜你六目!”
女声一声轻哂,带着几分不屑之意。接着却又把一团白光,打向了白袍青年。
“这东西你拿去,在我这里,反正也是无用。你一身武道玄术,虽已入圣。可一旦入那人界天龙帝国,必定要被压制。有此物在,多少可以助你一二。总之小心一些,莫要如你师尊那般,被人觊觎,群起围杀了才好。”
白袍青年一笑,也不去看那白光到底是何物,随手就把东西,收入到袖里。目中现出感激之意,朝着这水潭之内,微微颔首。然后是再不停留,一步跨入虚空。
而就在青年身影,消失之时。那玉白色的龙头,就再次冒出。整个身躯,都穿出了水外,却只见是无数的红色锁链,将整条龙身,密密麻麻的穿透困束。
而此刻那龙眼,却正有些错愕的看着棋盘、“奇怪,我这一子,怎么会下在这里?”
琼山城,一处静室之内。两盏灯烛摇曳,似乎也感受到此处的冷肃气息,火光不断的萎缩,几乎熄灭。
林诗娜坐于一处软榻之上,面色阴沉,带着几分冷厉之色。
对面跪着一人,正是赵钰,正跪于地上,面色苍白如纸。
“我那女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现在还不肯说?跟在小姐身边,总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今曰若是再不肯答我的话,那也不必说了。”
赵钰咬着唇,一丝丝的血丝溢下。半晌之后,眼见林诗娜目里的光泽,越来越是凌厉,方才迟疑着开口:“钰儿真是不知,只知似乎有人曾在我体内下过禁制。又暗中警告钰儿,说是秦烈少主之事,我敢向别人透露半句,就要立时夷平我三族。即便有圣地宗门护佑,也要全数凿灭。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不过钰儿猜测,这个人至少也是域始之上。”
林诗娜的神情不由一怔,透出了沉吟之色,接着又是一声寒笑:“倘若真是如此,那么此事我也不怪你。可又为何要挑唆我装病,回琼山城之后,更想尽了办法,撺掇我不让那秦烈入城?”
赵钰神情似乎一松,轻吁了一口气道:“主母,钰儿也是为了小姐。秦烈他剑术固然是通灵绝世,玄武同修,世间少有。可那小姐的隐患,只有上霄宗长老珍藏的寒玄古丹,才能解决,所以钰儿才——”
一边说着,赵钰一边偷眼看着林诗娜的面色。见对方神情渐渐缓和,语气也越来越是轻松。却不料她话语,还未说完,林诗娜就是毫无征兆的猛一挥手,重重一个耳光,抽在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重响,赵钰整个人,也被抽飞出数尺,捂着脸神情惊愕的看着那软榻之上。满眼的迷茫之色,似乎极是不解,自家这位主母,为何好端端的会对自己动手。
“你真当我林诗娜,是那种无知妇人。”
林诗娜冷然一哂,目光里的锋锐,就仿佛要化为实质:“为了妙可好,这句话亏你也说得出口。什么只有上霄宗的寒玄古丹,才能解开小姐的隐患,救她性命。这句话,你也只能是哄哄别人,却拿来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