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给她做的碗重新处理了一点造型上的细节。
须臾,陆闯辨认出她是将他刚刚在她碗口掐出的凹陷改造成狗耳朵的形状——也只有他能看出来是狗耳朵,而不是其他动物的耳朵了。
「乔圈圈你给我等着。」陆闯也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给他做的碗也进行改造,模仿她在碗口掐出狗耳朵。
乔以笙:「陆闯你学人精!」
陆闯:「怎样?你学我的还少吗?我学你就不行了?」
乔以笙:「陆闯你个幼稚鬼!」
陆闯:「乔以笙你个胆小鬼!」
「……」
在两人一来一回的斗嘴中,乔以笙瞧着陶艺馆的老板肯定很难相信,接的是俩大人的单,而不是俩小孩的单。
乔以笙深刻地反省自己,不能再被陆闯带偏了——至少在外人面前的时候,不能被带偏。
虽然他们俩的碗从造型和精细程度已经能瞧出哪个是哪个的,但老板提出的建议陆闯也接受了,就是在他做给她用的碗的狗耳朵上添了一朵小花。
很丑的一朵小花,丑得乔以笙不想接受。而且加了花之后,更加说明是一只母狗了。
这使得乔以笙不想把小马画好看了。
她在策划结婚两周年纪念日这天要带陆闯上陶艺馆做碗的时候,就自己设计了一只帅气的简笔画的小马,准备画在今天的碗上面的。
他们拉完的坯晾干之后,进入画图的步骤,乔以笙等着先看看陆闯要怎么画,她再决定自己要怎么画。
陆闯要求她教一教他:「画画你擅长。你不教我,一会儿给你画丑了,你又要怪我。」
乔以笙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提防心理,怀疑他肚子里又在藏坏水:「你不就是应该会想要给我画丑的,哪儿这么好心还会担心我怪你?」
「乔圈圈,你老公是那么不分轻重的人吗?」陆闯的表情又无辜又失望还带一丢丢生气。
他越这样乔以笙越推断他别有目的。于是她一边警惕着,一边姑且顺着意思。..
她取出她手机里自己的画稿递给他:「你可以和我画一样的。或者结合我要画的样子,你自己搞个创意。」
「这么复杂的?」陆闯吐槽。
简笔画了还复杂?乔以笙鄙视道:「你承认你笨不就好了?」
「行啊,我笨,自己不会画。」陆闯浑然无所谓地贬低自己,然后便拽她挨到他身边,「必须要你这个老师手把手教才行。」
他把她的手覆到他的手背上和他一起握住画笔的时候,乔以笙终于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