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鸥没有做无用功再拉黑他,但也没有回复他。
过几天他就提起,那天在老洋房里,他和她商量的“试一试”。
欧鸥没有办法决定,还是没有回复他。
聂季朗之后开始每天出现在她公司楼底下的那个咖啡吧里,每天会问她一句,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有钱的闲人便是如此,不用工作,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泡妞。
欧鸥一次也没理过他,虽然上下班的时候不可避免会看见他,但她置若罔闻。
团队里那几个之前跟着她一起到贡安的同事见过聂季朗,猜到聂季朗是来追欧鸥的,一开始还会问一问欧鸥,后来见欧鸥对聂季朗爱答不理,也就没再过问。
乔以笙的设计作品获奖的喜讯传来,不久之后乔以笙将前往米国的纽城领奖。
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坚持着梦想在最喜欢的道路上越走约好,欧鸥也很为她开心。
对比之下,欧鸥就觉得自己活得过于随性了。她和乔以笙不同,她一直没有梦想,她也没有职业规划,她没有非得干哪一行,今天喜欢干这个就干这个,明天想干那个就干那个,但也没有过于频繁的换工作,至少目前的公关行业,她就干得挺久了。
干一行爱一行也不至于,起码不讨厌,又能给她带来她满意的工资和不错的成就感。
欧芸谣女士又在问欧鸥,要不要一起去母女俩创业。
欧鸥实在没兴趣,直接拒接了欧芸谣女士,并提醒欧芸谣女士,不要太信任她的小男朋友。那天吃饭期间,欧鸥听出来了,创业的想法,有欧芸谣女士的那个小男友怂恿的成分在里头。
欧芸谣女士已经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欧鸥希望欧芸谣女士能清醒一点。被男人骗骗感情是小事,大不了换一个男人,被男人骗了钱可就是大事了,人财两失。
为以防万一,欧鸥跟欧芸谣女士要走了一笔钱,理由是预支嫁妆。
欧芸谣女士给是给了,但给的时候又催了一句:“你倒是有个嫁人的苗头。”
既然欧芸谣女士说到嫁人了,欧鸥就再跟欧芸谣女士要了一笔钱,理由是乔以笙要嫁人了,作为乔以笙最好的朋友,随份子的钱不能寒碜。
欧芸谣女士就让欧鸥顺便也给她向乔以笙送一份结婚礼物。
——是的,乔以笙要嫁人了,这里说的“嫁人”,不是乔以笙和陆闯领证,而是乔以笙和陆闯要办婚礼了。
乔以笙本人还不知道,陆闯偷偷来联系了她,告知他将在乔以笙去米国领完之后带乔以笙去澳洲办婚礼,给乔以笙一个惊喜,现在需要欧鸥帮忙,假借其他名义,让乔以笙试婚纱。
这事儿欧鸥可在行,也很乐意帮忙,便联手了乔以笙的同事李芊芊,把乔以笙骗去婚纱店,拍所谓的闺蜜写真。
和乔以笙、李芊芊在店里分道扬镳之后,欧鸥回到就收到了她方才在店里穿过的所有服装。
谁干的,毫无疑问。除了聂季朗那个老变态,还能有谁?
悲哀的是,欧鸥现在对聂季朗跟踪她的这个事情,反应没那么大了。
也不能说是免疫或者是习惯,就是一种无能为力。
而且这也是她在重新尝试,对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控制的次数多了,时间长了,也许她就能慢慢地云淡风轻。最近她在公司楼底下对他熟视无睹,欧鸥认为就是她的一种进步。
当然,这些衣服,欧鸥也根本不需要。她退回去店里,换了一笔钱,新一周上班的时候,她充值到公司楼底下的那家咖啡吧里——替聂季朗充值的,算是把钱还给聂季朗了。
当天她就收到聂季朗的新消息,问她是不是要准备去参加乔以笙婚礼的礼服。
以欧鸥的了解,聂季朗应该不在陆闯邀请宾客的名单之中,那么陆闯应该不可能把他要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