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的,但后来,却忽然杀出一帮人,与官兵展开厮杀。”
“如果不是陈经理派小人出来取东西,或许小人现在已经被张肃诛杀了,您快带人去看看吧,若是晚了,可能真就来不及了。”
刘巴惊诧不已:“张肃还真敢造反啊?有点胆子。”
男子则是吓得慌了神:“刘司丞,您您还是.还是快点带人过去吧,这帮家伙给士兵下了蒙汗药,压根就扛不住的。”
“好。”
刘巴点点头,当即走出了房间,扯着嗓子呼喊:“张将军何在?”
魁梧的张任从偏殿中走出:“末将在,刘司丞可有吩咐?”
刘巴倒也没有废话,直接言道:“张肃等人造反,给弟兄们下了蒙汗药,咱们赶紧带兵过去吧,再晚怕就来不及了。”
“什么?”
即便是张任本尊,也不由地为之一愣:“张肃竟敢如此?简直岂有此理!”
一旁的吴懿心知这是个立功的机会,忙不迭道:“张肃如此,其余人亦有可能,为防止事态扩大,不如你们先行引兵过去,我去汇报主公。”
“他们既然敢在城中造反,只怕还会有后手,你们切记要小心行事,万万不可伤到自己,否则遗患无穷。”
刘巴瞥了眼吴懿。
他原本是不太相信吴懿的。
但是现在,吴懿甘愿双手受缚,任由刘巴调查,而且非常配合,或许已经知道这是朝廷的意愿,因此才没有反抗。
既然如此,或许自己是可以相信吴懿的:“好吧,你速去寻找刘使君,让他立刻调动精锐兵马,控制各个街道,以防不测。”
这只是个信号而已。
一旦张肃动手了,其余士族肯定也会追随。
如此一来,他们势必会向张肃府邸靠拢,而自己则会成为他们的瓮中之鳖。
刘巴让刘焉控制街道,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就是在围点打援。
一个小小的张肃而已,他刘巴还不放在眼里,对于张肃,不必大动干戈,前来解救、包围自己的益州士族,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吴懿同样佩服刘巴的敏锐的反应力,明明只是一个司丞而已,居然也能精通兵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精确的判断。
南阳汉庭,果然是卧虎藏龙,令人敬佩!
吴懿忙不迭拱手:“刘司丞放心,交给在下。”
旋即。
他扭头望向张任:“老张,保护好刘司丞,一定要顶住。”
张任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刘司丞。”
“弟兄们,速速集合,跟我走。”
“喏。”
张府。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张肃拎着一柄长剑,望着眼前的一切,长出口气:“没想到,主公居然襄助南阳朝廷,要对咱们下手,简直岂有此理。”
一旁张全怯生生站着,面色惨白,没有半分血色,身子下意识地颤抖,俨然已经害怕到了极点:
“家主,咱们这样做,势必会引起刘使君的注意,他若是派兵前来,咱们恐怕难以支撑得住啊,要不咱们还是逃吧。”
“逃?”
张肃扭头瞥了眼张全,怒火腾得窜到了嗓子眼里:“往哪里逃?是你逃的快,还是刘焉追得快?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就绝不会逃!”
“可是.”
张全自然清楚自家家主的脾气。
若在平素里,他可能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小人物,可一旦被逼急了,当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而且会不计后果。
诚如此刻,张肃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甚至在明知道刘焉投靠南阳汉庭的情况下,却依旧要对他们下手。
张全喉头滚动,不由咽了口口水:“如果刘使君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