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有怨言,认为弘农王偏心。”
曹操急问:“那弘农王可曾做出过解释?”
“这......”
曹仁略一沉吟:“哦,弘农王说北门岔路多,需要多方力量驻守,东、西、南门道路少,由他一人负责即可。”
嘶—!
曹操倒抽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未免也太过敷衍了吧?
难不成,弘农王当真是在提防袁术立功?
可是......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一时间,即便是曹操也想不明白。
明明可以将众诸侯的力量更好得使用,却偏偏要将其推出去?
这是一个精明的上位者,能干得出来的吗?
答桉明显是否定的!
至少,曹操们心自问,若他是弘农王,不会如此。
既然讨董已经胜券在握,就必须以秋风扫落之势,集合最强大的力量,将董卓最后一点精气神打掉,从而彻底消灭这大魔头。
如此一来!
弘农王正位回宫,天下得以平安。
紧跟着,休养生息数年,令大汉恢复元气。
......
但是现在,弘农王走的路线,与自己脑海中的设想,相去甚远。
曹操不以为自己的路,是最正确的。
但弘农王走的路,从战略层次而言,一定是错误的。
他是在拖延讨董的战机,推迟匡扶汉室的脚步。
这对于曹操而言,是难以想象的,不符合逻辑思维的。
即便是济北相鲍信,也察觉到了其中问题:“子孝,你该不会是打探错了吧?弘农王怎么可能会是如此安排?”
“我......”
曹仁停顿片刻,再次肯定地道:“我绝不可能搞错,毕竟各军皆在北门驻扎,打眼一扫,便可知布局,岂能搞错。”
吕布、李傕帐下尽皆骑兵。
他们自然清楚,在山势、森林等处,于骑兵作战不利。
因此,通常意义下,吕布、李傕是不可能走北门的。
而弘农王将其全部发配到北门,美其名曰是在提防吕布走邙山遁逃,但实际上,却是一种排他的手段罢了。
可是......
弘农王作为南线统帅,讨董的最大得利者。
按照常理,应该求的是精诚团结,岂能自己搞分裂。
这完全不合符常理!
这一瞬,鲍信终于明白曹操口中,那句“南线盟军不简单”,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孟德,你指的便是这个吗?”
鲍信喉头滚动,一脸难以置信的道。
“嗯。”
曹操点点头,却依旧在皱眉沉思:“弘农王智计超群,绝非愚昧之人,为何会行如此有悖常理之举,难道他还有别的目的?”
一念至此。
曹操抬眸望向曹仁:“陈王刘宠对此安排,可有怨言?”
曹仁拱手:“主公慧眼,陈王刘宠每日派兵巡查,严防死守,似乎对此毫无怨言,甚至颍川郡守李旻,同样是如此。”
鲍信自然明白曹操何意:“孟德,这不足以证明什么,或许只是弘农王平怨的手段而已,连陈王都在此驻防,旁人又有何怨言?”
“非也。”
曹操敏锐地察觉到不同:“若是会盟之初,弘农王此举自然是在平怨,但如今已然深入雒阳,非是靠陈王、李旻,可以平息诸侯怨气的。”
“陈王、李旻甘心情愿不要战功,来此协防,定然是得了弘农王的授意,否则各方力量,绝非会是这般安排。”
呼~~~
曹操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弘农王此举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他因何要提防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