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倒也够资格传承我的道法。罗道友若肯割爱,我还真有意收下此子。”
“哈哈,那道友怕是要失望了。罗公远就这一个亲传弟子,还要指望他继承自家衣钵呢,断不会舍你。”
说笑几句后,郭蒿阳就正色道:“前番道友对焦飞的评语,我也曾听苏真提起过。道友对此子如此高看,我自然也是瞧得上眼的。”
“不过此子来历不明,托言是苏星河新收的弟子。道友也不是外人,我就与你实说了。这苏星河,本是魔门五帝中北帝的弟子。因北宗关乎合道的至高心法,北斗大法,关键一步,就在于道魔合一。故而修炼此法之前,还需炼就一道与之匹配的道家元神,作为根基。”
“而恰恰本派的道法,在修真界中颇有几分薄名,就被苏星河瞧上了。他就托请一位昆仑派的前辈高人,从中说和,以一道魔门神魔真传为代价,加入我派,修炼正宗玄门法力。”
“所以他与蓝犁道人,乃是同门。陨落一说,乃是借蓝犁之手,假死脱身,回归本派。是以他自不会多此一举,擅自为我派新收上一名弟子。更别说将我派三法四决之首的天河之法,轻易授人了。”
“而苏星河的十三枚剑丸,到底是怎么落入焦飞手中的,我对此颇有些犹疑。对于来历不明之辈,本该多方查访,确定其跟脚后,再才好安置。但道友前番对焦飞评价奇高,我就略过了此节。不过也未曾轻易将其收纳入门,而是暗中考观察考校其品行资材之后,再决定如何安置此子?”
秦峥具备上帝视角,早就知道苏星河的真实来历,也知晓郭蒿阳的疑虑所在,就哈哈一笑。
“巧了,机缘巧合之下,我却是揣度出几分焦飞的真实来历,你可有兴趣听听?”
“哦,道友请讲,郭某洗耳恭听。”
秦峥道:“前番淮河夺宝,我曾与蓝犁道人交手了几次。后来遇到焦飞此子,察觉到他有修炼神宗魔门功法的痕迹。其功法气机,与蓝犁展露出的手段,应该同出一脉!”
郭蒿阳就笑了起来:“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原来我就有所猜测,如今听了道友的论断,我就敢肯定了。”
“想来此子就是蓝犁新收的弟子了。因纯钧仙壶出世,蓝犁要去抢夺纯钧仙壶,自然是不好带上一个拖油瓶,就半途撇下了他。”
“蓝犁一举夺得纯钧仙壶,自是要祭炼一番。于是此子普一入门,就变成了没娘的孤儿,正彷徨之时,恰好就遇到了受伤的苏真。苏真不知实情,因焦飞有苏星河的天星剑丸作为凭证,自家又需要同源法力疗伤。就擅自将天河正法传给了焦飞。”
秦峥笑道:“郭道友所料不差,事情应该就是这样。总之是各种阴差阳错,机缘巧合之下,才让此等大材,被你派所得。我先前本也有意收下此子,只是见他已修炼了你派核心三法四决中最为高明玄奥的天河正法,顾忌你我往日的情面,却是已不好下手截胡了!”
“当然,你若真的不要。大可将此子付于给贫道。或打发出门,送还给蓝犁道人也行。”
郭蒿阳就笑了起来:“大愚兄又不是不知道,我生平从来不做亏本生意!此子先是蓝犁看中,接着又得道友青眼。就证明其果是一位大材,如今他既然自行送上门来,我宝贝都来不及呢,又那有放过的道理?”
“说来,这就是你派的气运了!”,秦峥就感叹一声,随即正色道。
“依贫道观之,七焦飞此子,得天独厚,潜力无穷,未来成就不可限量,日后有望成为道门十祖那一级别的大能。未来贵派一干弟子,与你等师长辈,脱劫希望,多半也寄托此子身上。”
见秦峥不似作伪,郭蒿阳也认真起来:“你竟如此看好此子,那我就更要对其细加打磨了。听你话里的意思,此行莫非是专程来给此子送机缘不成?”
秦峥一摊手:“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