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徐庆、方辽,见过前辈。”
这两个青年道人驾着遁光,迎了上来,停在秦峥身前十丈处,稽首一礼。
“敢问前辈法号,前辈大驾光临我派,有何要事?”
秦峥回了一个半礼:“贫道大愚,往日与贵派郭真人,罗真人等,也算是熟人。今自海外寻道归来,特来贵派拜访一下多年不见的故人。”
淮河夺宝一役,已过去数年。苏真和焦飞早已回到天河剑派。是以方徐两人自然知晓前番苏真在淮河受伤,有缘得遇一位前辈高人救治,方才保住其根基未损一事。
此刻见秦峥自报家门,两人皆态度一变,再不是先前例行公事式的客套,举止间,多了几分真诚。
“原来是前番出手援救苏真师弟的大愚前辈当面。苏真尚在闭关重修法力,未能亲迎,还请前辈见谅。”
“前辈这边请!”
“两位请!”
当下,三人按下遁光,落入天河剑派招待贵宾的四海阁之中。落座奉茶后,方徐二人就告罪一声,请秦峥在此暂坐一二,他们则去通知师长。
不多时,一位大袖飘飘,道气出尘的中年道人,就走了进来。
冲着秦峥一拱手:“大愚道友,大驾光临,鄙派上下,深感荣幸!算起来,郭某与道友也有数百年未曾见面了。道友如今却是成就长生道果归来,当真是可喜可贺!”
秦峥谦虚了一句:“那里那里,道友客气了,不过侥幸而已!”
郭蒿阳道:“道友过谦了。我辈修士,摘取长生道果,靠的是硬实力,可没有侥幸的说法。我观道友一身法力,雄浑沉凝,想来不用多久,就要突破到法身了。到时候,此界四大散仙的尊号,便要加上一位,变成五大散仙了!”
秦峥笑道:“道友缪赞了,我之修为法力,原本也只是寻常。不料前番却是道运勃发,有缘得遇太玄道祖,蒙道祖青眼,赐了些机缘,略有些进益罢了。”
“道友竟有缘得遇太玄道祖,当真是法缘不浅,让我好生钦羡!”
“道友当日在淮河,对苏真施以援手,妙手施治,保住其根基本源不损。我代罗公远师弟,向道友致谢了!”
“郭兄客气了。我若不知便罢了,知晓故人后辈有难,恰好又碰上了,我身为长辈,又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话说以大愚道人的人设来说,之前与郭蒿阳不过数面之缘,只是点头之交而已,交情平平。
是故郭蒿阳也无心多扯,友情吹捧两句,谢过秦峥对本派弟子的援手之情后,就切入了正题:“道友大驾光临鄙派,有何要务。可是寻得了什么好机缘,特意来提携上兄弟一把?”
秦峥笑道:“郭道友行事还是一如往日般爽利,既如此,我也就不虚言了。我此行前来,有两个目的。”
“一则,我欲到域外星空去撞撞机缘,为五十年的大劫做准备。此去祸福难料,归期未知。是故出发之前,特意会会故人。”
“二来,我于望气一途,自问略有一二心得。前番又有幸得太玄道祖传法,于推演一途,又略有些几分精进。对未来轨迹,也隐约把握到了几分玄机。”
“哦?”,郭蒿阳闻歌而之雅意,问道:“莫非道友窥视到的未来轨迹,与本派大有干系不成?”
“不错,以我推算,贵派一位后辈弟子,乃是关乎未来仙道气运的关键人物!”
郭蒿阳为人素来诙谐,闻言,就笑了起来:“道友莫不是在说苏真吧?此行莫非来和鄙派抢徒弟不成。道友若是欲收下苏真,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需去问问罗公远,能说动他割爱就行。”
秦峥知晓郭蒿阳此言,实际是在询问自家对苏真的评价,当下就哈哈一笑:“苏真此子,资质气运俱皆不凡。依贫道观之,未来当有九成以上的几率,可成就元神。如此良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