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经病,可她这样的表现,同样让赵青山觉得可怕,这或许就是许沉鱼坚持跟他们一起“旅游”的原因,就是不让赵青山有片刻的放松时机,她坐在车里就能让赵青山提心吊胆。
深夜时分,许沉鱼最先睡着,身心疲惫突然放松下来很快就睡深了。
睡觉也是能感染的,不久之后何晴和赵青青也相继入睡,三个大美人在车里睡觉的风景,不可谓不美。
赵青山却没有一丁点欣赏美景的玉望,被这对姐妹恨之入骨的盯上,生活中会出现太多不可预料的变故,婚礼没法举行甚至将他驱逐出湘南,只是那个神经病女人的一个小游戏。
接下来她又会玩什么游戏?
车子平稳开着,凌晨三点赵青山才知道,本该对丈夫有太多埋怨和指责的妻子,竟然将手机调了定时震动,醒来后连忙关掉震动,微笑着说要和他换班。
睡意很浅的大树朝何晴憨笑着,终于有点明白赵青山为什么会和这个女人结婚了。
他不了解女人,但傻了二十几年的他,比车
子里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人心,有时候一个人傻,本来就意味着他不愿意和别人同流合污世俗得让人恶心。
所谓上善若水,大抵可以形容这个女人。
——
杭浙温城某栋山郊别墅。
一个素面朝天的女人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女人很年轻,也许十七八岁也许二十一二让人不好判断。
一米六的娇小身躯玲珑有致,脸庞精致得像是瓷娃娃,岁月最喜欢善待这样的女人,所以即使十年以后,相信还是有很多人相信她只有十八岁。
她打着赤脚抱着孩子摇摇晃晃一脸欢快,脸上有着和每一位深爱自己孩子的母亲一样的神圣母性光辉。
其实称呼为女孩更为贴切的女人微笑着一字一顿教导道“我叫赵飞云。”
在一岁小孩子中偏瘦的孩子咿咿呀呀的重复着,没谁能听得清他说的是什么,女人却笑得极为开心,乐此不彼的教着儿子说话,一遍又一遍。
其实“妈妈”这个词他都不会说,他眨一眨眼,又让人觉得懵懂。
“呀……撒尿了啊,羞不羞哟……”
女人突然笑着说道,因为天热并没有给孩子捂尿不湿,孩子一撒尿她立即就察觉到了。
她弹了弹儿子的小丁丁,没有一点嫌儿子总能给她找麻烦的不耐烦神色,反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骄傲,她也确实骄傲。
她那个风流老子有数不清的红颜知己,愿意给她老子生孩子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惑之年都走了一半了,还是有数不尽的女人,想爬上她老子那张床想给她老子生个带把的种。
可这么多年下来,光她看见过的姐姐妹妹就有五个,其中四个一同生活在这座私人庄园。
哥哥弟弟则一个都没有,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骂他老子是个断子绝孙的杂碎,值得一提的是,她同样觉得那个男人是杂碎。
所以她生下儿子时,当着她老子那几个女人的面对她老子说“你有再多的女人都没用,都是不下蛋的鸡。”
鸡,在她的世界里其实是一个很敏感的词汇。
当年混迹在风月场所的母亲,孤掷一注想要用肚子里的她,绑住身份傲人的外来户慕容常平,以此博取一份荣华富贵。
后来她被生下来了慕容常平也乐意养,可是她那个野心不小,但没有与之匹配智慧的愚蠢母亲却销声匿迹了,哪有什么荣华富贵,死无葬身之地才对。
她不是觉得她的母亲应该死,而是压根就不应该生下她,导致她听着那些肮脏的故事长大。
别的孩子都是被父母怀中听着美好的童话开心的成长,而她的存在却成了那几个骚婆娘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参照物。
一个孩子没有妈妈的陪伴,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