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算得上是大官,可那些恶霸,必然都买通了他们的上级。
而县令根本没有权力直接向长安求助,况且鬼知道长安有没有这恶霸的靠山。
就算不同流合污,也断不能引火烧身。
“大人,时辰到了。”有差役小声提醒正在打瞌睡的县令。
肥胖县令拔出令牌,随手一丢,打着哈欠道:“行刑。”
刽子手举起大刀,刀身在阳光下光芒刺眼。
“阳大人,我能出手管管吗?”曹芯低声问道。
刘老六肯定是被冤枉的,那钟家买地不成,就想到了杀人嫁祸,手段虽然拙劣,就因县令也是钟家养的狗,倒是很有用。
阳九笑道:“我们三人,公孙大人出马最为合适。”
公孙青可是锦衣卫千户,这名头摆出来,那狗皮县令不得被吓得屁滚尿流?
“你们也是当官的?”那大婶一直在听他们讲话,此刻面露惧意。
都说官官相护,感觉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阳九指着公孙青说道:“这位是公孙大人。”
“可我听到这姑娘也喊你大人啊?”那大婶心里很怕,奈何有着一颗控制不住的八卦心。
阳九道:“我就是个缝尸的。”
那大婶翻个白眼,很是鄙夷,一扭头,看到公孙青已是跳上了刑台。
“快行刑。”坐在一侧的圆润男人,急忙喊道。
那肥胖县令也是跟着喊道。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杀一个刁民,居然有人敢站出来捣乱。
那刽子手只听县令的,大喊着将大刀挥落。
公孙青迅疾出刀。
就听锵的一声,刽子手手里的大刀斜飞出去,直直插到了地上。
那刽子手后退几步,面色惊恐地看着公孙青。
“绣春刀?”那县令使劲揉了揉眼睛,看清公孙青手里握着的赫然就是绣春刀,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锦衣卫怎会来这偏远小城?
“大胆,谁人敢来法场捣乱?快给我将此人杀喽。”那圆润男人站起来,气急败坏地喊道。
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钟家的管家。
此次也是代表钟老爷而来,监斩刘老六。
那县令看似是监斩官,实则就是个摆设。
刘老六的头有没有落地,这管家都会如实汇报给钟老爷,要是惹得钟老爷有半点不开心,这县令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守在刑场周围的官兵,纷纷举起武器,对准公孙青。
公孙青亮出腰牌,寒声道:“锦衣卫办桉,谁敢放肆?”
那县令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来到公孙青面前,跪地道:“大人到来,有失远迎。”
“曹大人,你这是作甚?别说一个锦衣卫,就是武三月那娘们来了,刘老六今天也必须得死。”那圆润管家冷声说道。
那姓曹的县令微微抬头,问道:“大人几位?”
阳九和曹芯跳上法场。
曹县令一看只有三人,立马站起身,长舒口气。
锦衣卫办桉,向来都是成群结队。
能成为锦衣卫的人,莫不出自名门望族,而且武功都不低。
但如果只有三位,曹县令就一点都不慌。
青阳县虽小,他手底下好歹也有数百人,就不信这数百人,还对付不了三个锦衣卫。
况且钟家也养了不少武林好手,真打起来,也能帮得上忙。
公孙青摇头苦笑,想不到在这世上,居然还有曹县令这样的官员。
锦衣卫所到之处,百官莫不惧怕。
哪怕是朝中要员,也不敢招惹锦衣卫。
这还真是天高皇帝远,什么人都敢出来自称是王法了。
阳九几步走到公孙青面前,瞪着那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