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的!他刚开始只说让我帮忙,没说回是这样的事啊……老夫的罪责老夫愿一力承担,只求大长老放家中孩子一条生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被点名的正是院中供奉之一,骤然被人点名,一脸的懵逼。
“古老赖你说什么!?是老夫蛊惑你?蛊惑你什么?”
这位一脸的凶相,脾气火爆至极,经常一言不合就动手,村子里不少人都对他有所怨言。
他一双拳头已经攥紧,瞪着眼睛看向了古老赖。
同时,坐在一旁不远处的古榕也是脸色一变,开口指责古老赖道。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胡乱攀咬!我大哥若是驭尸宗的人,还需要找你这种帮手!”
古老赖胡子抖的更厉害了,他视线从古叙身上移开,看向了古榕。
“你本来就是他的人,他的儿子不是放在你身边养大的!不就是你将他培养成了驭尸宗的人。别以为事情过去了二十年,你们就能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反正老子也活不成了!你就是再逼迫我也没有用了,我只求用你们的死平复了大长老心中的积怨,能让她给我家中老小一个活命的机会……”
他向着古榕咆哮,字字句句说的在理,但古榕和古叙却是气的浑身颤抖。
“你这是污蔑!污蔑!”
古叙的大嗓门传出老远,可却没有一个人同情。
古双这么长时间杀人都不需要证据,自然面对古叙也不需要证据,古家人心中的恐慌无处宣泄,必须要死上些人才能平静。
古双也没有自己打自己脸,她一挥手便有人将古叙抓住。
古叙拼命挣扎,高声大骂古双。
“你个老姑婆,贱人!这种狗话你都信!难怪当时你倒贴苏阖人家都不要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婆子,你脑子被蛊虫吃了吗?他诬陷我!诬陷我你听不出来吗!”
“你耳朵聋啦!你个老虔婆!古双……你聋了吗!”
古双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些话她听了一辈子,眼泪早就流尽了!
她只是看着院外仿佛劫后余生的众人说道。
“既然这样,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古老赖既然用他的办法给你们争取了一线生机,那老身便成全了你们!老身将他曾施加在旁人身上的苦难,都一一在你们身上实践一遍,让你们替父替夫偿还他今生的业障。”
“你们也莫要怪老身,要怪就怪你男人,怪你爹,用别人的命养了你们一场!”
“你们也莫怕,若是你们,你们家中的孩子一个都不会少,只要有人挺过了这些暴戾酷刑,老身自然会放你们出族!从此以后天高海阔,我古家自不会有人与你们为难!”
古双说的冠冕堂皇,却把院子门口那些哭喊的人吓得没了声音。
见此,古双微微一笑。
“受了好处自然要担着责任啊!这世上啊,哪有人愿意平白为别人受过的!”
这话一落,院子外面跪坐在地上的老妇人眼珠转动了两下,她看着不远处被人压着的古老赖,又想要转头去看看古双,但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脑袋便被人按住了。
已经有人端了药碗过来,里面漆黑的药汁晃动出了一圈圈的波纹,他正要对那老妇人下手,却听古双继续说道。
“哪有让孩子看着父母受过的道理!先给他们家的孩子灌下去!”
古双话音一落,一个壮年男子瞬间从人群里拎了出来。
他身上穿的还是与村人相类似的土布,脸上手上还带着常年劳作的痕迹,这会儿被人拎出来,他有些不甘,可看着父母亲人,他到底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虽然家中的父亲不常在家,可那也是他的父亲,被株连,他也没有办法!
闻着那汤药传来的苦臭味道,他身体之中的本命蛊开始拼命动作,他的脸色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