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出来混口饭吃,互相能帮衬就帮衬,她是清浊酒托不假,不过我跟她合作四五年,她从来都信守承诺,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跟她做朋友。”
听见谢老板会一口流利的汉语,他忍不住出口:“原来你会说汉话。”
他讪笑着喝了一口咖啡:
“做生意吧,华埠什么人最多,我就讲什么话,商文思骗钱,我是至今都想不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纶顿警署怎么说?”
程裕衡摇摇头,把警署的结果转述给谢老板:
“一无所获,找不到商文思的银行账户,也没有她的任何房产、车、投资等,没办法冻结她的钱。”
“警署探员说唐人街有很多这样的捞女,拿了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鸡贼得很,即便有银行账户也不会是自己的名字,银行连查都查不到!”
“我猜也是这种说法!”
谢老板还奇怪为什么程裕衡一口一个捞女,原来是纶顿警署告诉他的,他不以为然道:
“华民到哪儿都喜欢报团取暖,鹰国人才不会为了我们多费心思,他们说是捞女,就是为他们查案效率缓慢找的借口。”
“那照你的意思,商文思她不是捞女。”
程裕衡示意谢老板继续往下说,谢老板从身后的抽屉取出一个相册,把一张照片递给众人。
郑原看向照片,这照片已经有些年头了,是他和商文思的合影,照片中出现的人是以前的酒吧伙计,中间位置站立的,就是二十岁出头的商文思。
此时的她,一脸胶原蛋白,腮部还略有婴儿肥,看着清丽可人,跟现在的性感美艳是两个样子。
“她那么早就下海了。”
谢老板一脸尴尬:
“也不能这么说,那时候我的酒吧也才开业不久。”
“商文思刚考上艺术大学,她说她需要攒学费和生活费,想到我这里做调酒师,我看她可怜就把她招进酒吧,让她利用课余时间勤工俭学。”
“她长得很好看,不乏有华裔小开、白人富商追求她,她始终都没有走出那一步,一直都靠着自己的力量自力更生。”
“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是个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