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院失火,我借此机会得以逃脱,没想到竟然还能看到她。
她看到我时,终于不再与我争吵。
她就像看到了一个救星。
她说,带她回家,回广阳。
我说好。
可是我食言了。
我们没能跑出去。
我再次回到了那间牢房中,而对面的牢房,也住进了她。
她的手臂上还插着一支箭羽,鲜血淋漓,我听到给她治疗的大夫说。
上面吩咐了,不管她的手。
他可真是心狠,我抚着我的断臂,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但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对面的人。
她似乎好了,闲时还能与我说说笑,偶尔又像往常一样同我拌嘴。
只是,她的眉间总有一丝愁郁,而她的笑,总是在强颜欢笑。
那一天,他来了。
他真是个畜生。
竟然在我面前,对她做那样的事。
我也是后来才得知,那天,她流产了。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没能再听到有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直到有一天,我在残羹剩饭之中翻到了一张纸条。
她说,她有了办法,登基大典那天,我们能逃走。
我们果然逃走了。
但我们走散了。
我成功的脱逃,我没有回到广阳,开始了寻找她的日子。
虽然大街小巷上到处都贴着她的画像。
但我相信,我总能找到她。
可是我又错了。
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就那样安安静静的靠在那人的肩头。
背影是那样的孤寂。
夜风真凉啊。
我最后望了一眼山涧里一双身影,悄悄地下了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