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事。
听说白梁苣嫁给萧天夜时,他也是气的不行,怪她没和自己商量。
后来想想,自己说了要和她断绝关系,估摸她是无奈之下想找个依靠才没那么介怀。
现在看白梁苣的模样,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是不是过的不好?
谁知白梁苣竟摇头说道,“不是,儿臣是有件事求您?”
一听求自己,白星河就慢慢松开了她的手臂。
女儿终归是女儿,他不忍心她受苦。
但是想干涉他行事,那也不可以,尤其为了另一个女儿做的事就更不行了!
这态度也在白梁苣意料之中。
她没被打击到,反而跪爬过去拉着白星河的手臂,“父皇,求求您了,不要出兵帮助云州好不好?”
没捅破那层窗户纸还好,她这么喊出来,白星河瞬间激起一肚子火。
他甩开白梁苣的手,“滚回去!否则休怪父皇叫人撵你走!”
好不容易见到了人,白梁苣哪里会轻易放手。
她伏地痛哭,“父皇!儿臣知道你想补偿楚王妃,可不是儿臣非要和她作对,实在是儿臣已经嫁给了萧天夜,儿臣以后靠着他过日子,不得不为他考虑啊。”
见吵了起来,李公公悄悄退了下去。
白星河则气的团团转,“你只会为你的夫君考虑,那你可想过南依?她被困在里头,朕这个做生父的这些年没养育过她,现在难道不该为她做点事吗?”
那声南依叫的白梁苣嫉恨的要命。
可是刚才在外面“晕倒”时,李公公反复提醒她了,“如果能见到皇上,不管为了什么事,都不要在他面前说楚王妃的不是。”
逶迤做假,白梁苣在杜嬷嬷身边学到了精髓。
而且她还有个好的地方,愿意听比自己有经验的人的指导。
这也是在杜嬷嬷身边多年养成的习惯。
今日一切都李公公出的主意,她成功见到了白星河,对他的话更加深信不疑。
她努力忍住对凌南依的不满,深情并茂的泣道,“如果楚王妃好好的,别说父皇您,就是儿臣也会求着萧天夜放过云州,可是您也知道,她没多少日子了……”
提到这事,白星河更为凌南依难过。
他摆摆手,已经不愿听白梁苣多话,“不要再说了,你下去吧。”
白梁苣这回对自己下狠手了,她又连磕了几个响头。
“父皇,求求您了,萧天夜已经和楚王打起来了,他们二人的交恶不是我们能从中劝和的,如今他们两个是一定要争出个胜负不可啊!我和楚王妃是他们各自的女人,我们今后的人生都挂在他们两个男人身上,您若是派兵援助云州,就是将萧天夜置于死地,将儿臣置于死地!”
又是只为自己考虑,白星河怒拍案面,“什么都是你们!那南依呢?楚王败了,南依又能有什么好结果?”
白梁苣大叫,“楚王妃没有几天日子,她的结果如何,与这场战事无关,可是儿臣今后的人生全压在这场战事上啊!”
白星河怔了一下。
“你出兵算什么事?不过是帮那个楚王!”白梁苣继续大喊,“南依姐姐为什么会身种情蛊,还不是因为他,就是他和韩青城交恶,南依姐姐在太傅府时才受累的,以儿臣看,南依姐姐的事也该算在楚王头上,您竟然还帮着他打天夜,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白星河还没老糊涂,能任由白梁苣给自己洗脑。
他清楚记得凌南依情蛊第二次发作就是白梁苣有意引发的。
不过虽不相信她对凌南依有好意,可有些事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对。
凌南依没多少日子,他出兵不过是帮助那个楚王。
打心里来说,楚王和萧天夜两个人,他一个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