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就没什么意义。
李公公深知白梁苣也有其他的心思,不管她想做什么,只要她能得到皇上的重视就行。
一路上,他绞尽脑汁想着法子。
“李公公,父皇怎么说?”白梁苣见只有他出来,就知不太好。
李公公愁眉苦脸,“皇上是心疼公主了,可不愿见公主,让老奴叫人送公主回去呢。”
跪了这么一天,一点作用都没有!
白梁苣心疼死自己了。
“公主,今日这时机很好,皇上已经心软了,您如果不能趁机见到他,等他以后回味过来今日的事,咱们再想打动他就难了,”李公公道。
这话不用李公公来说,白梁苣也不想今日的罪白受。
银牙一咬,她不和白星河来这些软绵绵的了。
她索性两眼一翻,倒在雨水中!
李公公暗叹总算机灵一回,而后就惊叫起来,“不好了!快来人!公主冻晕了!”
廊下的宫人们手忙脚乱赶了过来。
几人试图扶起白梁苣,李公公总是在中间捣乱,费了半天劲人还躺在雨水中。
早站在窗边看着外头的白星河终于大步走出长安殿。
“皇上!皇上!公主又冷又饿,晕过去了!”刚见到人影,李公公就大嚷起来。
白星河也顾不得还下着雨,三两步冲进雨帘。
后面送伞的小太监追都追不上。
淋了满头雨,白星河跑到白梁苣身边,一把将人横腰抱起送回了长安殿。
长安殿是白星河生活起居的主殿,里面应有尽有。
白星河将人放在自己的软榻上,回头见所有人都跟着自己,大骂道,“都傻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御医啊!”
白梁苣就在这时悠悠“醒了过来”。
“父皇……”
跪是真跪了一天,这一开口,声音是真的干涩。
听着白星河更心疼了,“父皇在这,你快别说话了。”
白梁苣一下睁大眼睛,翻下床榻跪在地上,“皇上,民女有罪,民女不配喊您……”
说着,她泪如雨下。
“只怪民女习惯了……”
白星河看的也是心酸的不行,“别傻了,快回去歇着。”
一旁的李公公也挤出两滴眼泪,“都喊了这么多年,哪能轻易改了口啊。”
这话适时的让白星河想起从前的事。
白梁苣一岁多时,燕倾儿的离世,是小小的她一声声父皇给了自己安慰。
后来大了些,因为想他,步履蹒跚的偷跑到前殿去找他。
还有读书时,被先生罚了,委屈的和他哭鼻子,得了先生的夸赞,又飞奔回来告诉他的模样。
……
印象最深的一次。
他病倒了,娇惯的白梁苣也曾在他床前不眠不休的伺候过。
这么想着,白星河开始觉得白梁苣没有错了。
她对凌南依做的事,那也是在意他,想要留住自己的父皇。
而他作为父亲,没有耐心教导她,没有给她安全感,反而一味指责她也有不对。
“你是朕的皇儿,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别多想了,冻了一天,一会让御医好好瞧瞧,”白星河的声音越发柔和。
白梁苣暗暗窃喜,同时伏在地上不肯起来。
白星河急的亲自去扶她,“地上凉,你现在不能受寒了。”
大眼睛红红的,白梁苣的眼泪还在流,她嘶声喊了一声,“父皇……”
那声音里全是委屈。
白星河就问,“皇儿,你怎么了?可是在大翰国受了那位新帝的欺负?”
女儿这姻缘大事一波三折,白星河对萧瑾也是失望了。
要不是看在凌南依的份上,他都懒得管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