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况且知道她在门后,故意装疯卖傻诈她出来。
“不是,我忽然好像做了个梦,梦到我大明朝遭到异族入侵,也遭逢西晋之乱,而且比那还惨啊,我们若是活得久些,都能赶上。”况且自言自语道。
“杞人忧天!”小王爷气得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赶紧喝杯五十年陈酿压压惊。
“就是,你好生喝你的酒,吃你的饭,练大人的事你急也没用,等老爷子回来,看能不能商量个办法出来。”石榴劝道。
“我看希望也不大,老师可是从来不过问这类事情的。”小王爷先给他提个醒,让他不要抱太大希望。
“可是,他毕竟是况且的座师,不帮他况且会内疚一辈子的。”石榴说道,脸上也挂着淡淡的愁容。
“师弟,对这种只担虚名的老师别太当真,以后你要求人的地方还多着呢,慢慢就习惯了。”小王爷不屑道。
对练达宁的事况且虽然上心,不过还真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他所能做的也就是传达练达宁的意思,老师怎么做,他也没办法。
他不过是由练达宁这件事联想到了官场的黑暗,大明朝百年之后遭逢的战乱,由此而感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