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引经据典的就太高深了,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文征尘笑道。
“就是,身边人,身边事就足够了,何须引经据典。”虞正南也说道。
众人被萧妮儿指责了一顿,无言反驳,心里总是不大舒服,难免就要挤对挤对况且,在他身上找回点平衡来。
苏庆则感叹道“当年白居易写诗后,要读给家里的老妪听,老妪能听懂就知道是好诗,如果听不懂,就废掉,我看咱们悟出的道理也是一样,以后就讲给萧姑娘听,萧姑娘赞同的就是正确的道理,反之,就是谬论。”
众人一怔,明白他居心何在,偏生这句话倒是无力反驳。
“我赞同。”沈放拊掌附和道。
文宾敲敲酒杯,笑道“扯远了,咱们这可是给况且兄弟的接风洗尘酒,别偏离主题啊。”
“对,咱们都坏了规矩了,除了况且兄,人人自罚三杯。”虞正南说道,
刚才就是他定的规矩,显然都犯规了。所以他率先给自己倒了三杯酒,一杯杯喝下去。
“还应该再罚三杯,就当咱们说错话得罪了萧姑娘的赔礼吧。”苏庆则还真是阴魂不散,三句话不离萧妮儿了,这是故意以酒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