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4 / 11)

沉醉的黄丝绢 金参98 15605 字 2021-01-16

同的声调补充说道。

严文丽撒娇地说“不么,我们的女儿还应该象你么。”

倪潇儒很温存的说“那就但愿我们的女儿能遗传我们最好的基因。”接着他显得有些担心地说“只是你怎样去跟你妈妈说呢?这几日我们连着不去吃晚饭,白天又都不在家…”

严文丽似乎已成竹在胸,显得很沉稳的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想好了跟我妈说的,不会让你为难的。”

为了不影响工作,也是为瞒住这事,同时也为利用星期天的时间以便让文丽得到好好地休息,倪潇儒仍托请那个熟人,时间定在星期六。因而在前一日的晚饭后,严文丽便和她妈妈说“妈,这两日我们两个都不回来吃饭,潇儒的一个同学家里有事,非得让我们两个去帮忙,晚上回家可能也要晚一点。你不用担心,潇儒会送我回来的。”

她妈妈深信不疑,想都没想就说“要去的,要去的,同学的事一定得帮。”

星期六上午,严文丽只有两节课。一下课,严文丽就匆匆赶往医院。

倪潇儒花了大价钱,特地租了辆车早早等在那里。手术又快又顺利,稍事休息后,倪潇儒便把她接了回去,他又是倒热水给她洗脸洗脚,又是灌好热水袋给她暖被窝,让她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休息。他说道“冷不冷?哎,这屋子就是有点冷不好,等以后拆迁搬了新房就好了。”

严文丽说“有新房子当然好,不过我看这小屋也很好呀,冬天么到处都是冷的,那又有什么呢?来,潇儒,你也歇会儿。”

倪潇儒脱了鞋,坐在床上,他抚摸着严文丽的脸颊,说“这么冷的地方,你还说好呢!”

严文丽侧脸看着他说“是不冷么,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有你在啊!”

倪潇儒把她搂得紧紧地,贴着脸问道“刚才心里怕不怕?”

“嗯,开始有点怕,不过一想到有你在外面等就不怕了。”严文丽说。

倪潇儒暖着文丽的手问道“做这个手术有点疼的,有没有怪我?”

严文丽在他手上拧了一下,点点头说“是有点疼,不过还好,那医生不但医技好,神情还很和蔼,动作轻柔耐心,一边做,一边安慰我说“不要害怕,忍一忍就过去了。”说真的,医生这样说,那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我咬一咬牙就扛过来了。我想,女人么,大多都要经历这样的事,既然做了你的人,干嘛还要怪你呢?”

倪潇儒说“看来你比我强多了,要是换作我,肯定担心得吃不下饭。你别笑话,虽说是学医的,可我怕打针呢!念小学时,每逢打针心里就怕,见那些同学捋起袖子叉腰排队的样子,我也不得不捋起袖子来,这是现场那种勇敢的气氛逼的。等轮到我时,哪敢看那针头,护士阿姨叫我不要怕,放松一点,我嘴上虽说“不怕,不怕,”可手心却都是汗。还有一次,那是三年级的时候,跳高时手掌被沙坑中的什么东西给戳了一下,当时没事,可是只过了两天便肿成个大脓疱,医生说得引流才行,那个疼那个怕哟,多亏有我妈妈抱着,不然我准会死命的往外逃。哎,你说我是不是没用?”

严文丽笑着说“谁说你没用了?这不过是耐受力的差异而已。我听说,女人天生要比男人更耐疼。美国现代舞之母邓肯女士,在生了孩子以后感慨说道“一般人都谈论西班牙天主教对于异教徒的惩罚是怎样的痛苦,但是,凡是生过孩子的女子一定不会怕那种痛苦。那种痛苦与此比较起来要轻得多了。”因为女人经历了生育那样的痛苦,所以才更耐疼,是不是?”

倪潇儒说“是的,根据国外的研究成果是这样的。不过我想啊,人那样娇贵,可偏偏儿要生病,要开刀手术,多疼呀!再有,人劳累一生,可是到了晚年却病魔缠身,三彭肆虐。(古代中医认为,人的身体分为上中下三焦,在这三焦内的所有寄生虫(病菌)统称为三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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