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越不懂事,知道家里急等用水,却要游荡到现在才回来,不管怎么说潇儒总还是客人,又斯斯文文的,哪里做得惯这个。”
文华倒真忘了挑水那事,他拍着脑门“哎哟”一声,赶紧说道“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文华一溜烟地下了楼,文兰、文莲两姐妹也跟在哥哥身后,鱼贯下楼并把这事告诉了哥哥。文华听了当即笑得弯腰捧腹,说“这小子也太没用了,还不如你姐姐呢!”
“哥,你还幸灾乐祸呀,过会把这事告诉姐姐,她一定把你数落到讨饶为止。”妹妹文玉说。
“我又没错,是那小子自己没用呀!”哥哥文华笑着说。
妹妹却不依不饶,抢白说“哥,你可不能这么说哟,潇儒哥哥是大学生,是医生,他可是干正事的。”
“你俩倒好,先看我的笑话,现在又来矮我,他干的都是正事,难道我干的都是坏事不成?”哥哥文华眼珠暴突地瞪着两个妹妹,接着说道“你们烦不烦?去去去…”吓得两个妹妹嘻笑着赶紧逃回了楼上。
他爸爸知道这事后,那文华自然又得挨一顿训斥,说道“古话说“文人不出汗,出汗非文人。”你看他那斯文的样子,哪做得了这事?再说,你也得懂点礼数,他现在毕竟还是客人,怎么能让他来做这种力气活的?”最难缠的就是妹妹文丽,那桶凉水比浇在她自己身上还难受心疼,她缠在身后一个劲的埋怨哥哥。文华只能受之而不能辩解,否则就会招来更多的埋怨。每日晚饭时他妈妈都会给文华喝上一小盅自家泡制的药酒,因为他干的是锹运矿泥这种力气活。今晚有了那错,他妈妈就发狠罚他,不给他喝。文华心里对此真有点“愤愤不平”,一桶凉水便把他那一小盅药酒的待遇给浇没了。及至见了倪潇儒后,那文华忍不住一边摇头,一边调侃地说道“嚯…嚯…你小子也真是的…还真把“文人不出汗,出汗非文人”这话当会事儿,活倒没干成,却把我给株连了,白白替你挨骂受罚。我横竖也算是个长子,以前家里有事,爸妈总是找我商量的,现在倒好,沦落成一个二等公民,干活嘛要抢在头里,享受嘛得落在最后。”
倪潇儒也笑着调侃说“舅老爷哟,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其实,我是极想着出一回汗的,该有多爽啊,那芬兰浴可是一种享受呢!”
文华摆摆手说道“你别说了,反正我也占不了你的便宜。我呢,只好把这力气活当享受。不过,我搞不懂,我妹妹对你一往情深,在她眼里你比谁都重要,这倒在情理之中,可我爸妈为什么也会那样地喜欢你?你用的是什么魔法,让我也学着一点,也能找一户这样的人家,我真羡慕你的好福气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