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顶,准备迎接下一片瓦,余鱼却懒得再理他,兀自盯着黑漆漆的天空发呆,她想起了那签文——花好,月圆,人寿。
明明现在什么都没有,还多了一个被人误解追杀的糟心事儿。
汪小溪见她半晌不说话,耍皮道“怎么,是不是爷没穿好外衣,你不好意思下来呀?听我说,你不用时时这么谨慎,有的便宜该占得占,爷不要你负责的。”
“啪!”又一块瓦砸下来。
“哎哟不得了了,再待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汪小溪一缩头钻回屋,没动静了。
只是不多时,这厮又探出头,手里还拿着个木盆挡脸“你赏月可以,爷睡眠浅,你老在屋顶上踩瓦,我不能眠,你要踩去旁边踩,旁边那屋又没人。”
“……”
这人嘴碎的烦死了,为什么不让单一添一把毒砂毒死他算了!
余鱼捂着头飞身下了屋檐,摔门回屋,吹了灯。
夜色更浓,隔了一会儿,汪小溪房里的光亮也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