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她带着哭腔道:“我不管,就算他只能多活一天,我也要回去,太后已经时日无多了,我父皇再没了,我世间再无亲人了,我不管,搭上我这条命,我也要回去。”
“羡儿,你怎么会没有亲人,我和父皇不就是吗?”万俟牧言关切的望着长歌,目光颇有几分歉意,他伸手想要将长歌拥进怀里。
却被长歌警觉的躲开来,这尼玛怎么着堂兄妹也要避嫌了,何况现在一个十八岁,一个即将十六岁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随意搂抱,别说在古代了,放在现代也不合适。
万俟牧言拥抱了个寂寞,手僵了僵,又落下,略显尴尬。
“我不管,总而言之,我一定要回京城告诉我父皇。”长歌哭道。
万俟牧言面色一凛,背过身去,冷言道:“我是不会让你回去的,你自己贸然回去到时连皇帝面都见不着,就死于非命了。你以为皇后会放过你吗?”
长歌不依不饶绕到他身前,质问他:“我就不明白了万俟牧言,你们父子俩费劲心机,送寒池进宫保护我,不是我父皇所指使的话,那你们图的啥?你们到底有何意图,我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你们这般步步为营,拼死相护?!”
“我……”万俟牧言语塞,“你以后自会知晓。”
“如果迟早都要让我知晓,为何现在不能告诉我?!”长歌诘问道。
“现在还不到时候。”他又背过身去。
“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我父皇死的时候吗?”长歌又说。
“羡儿,你为何不明白,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他语重心长道。
“别叫我羡儿,万俟牧言,你比我才大两岁多不到三岁,你都能知道,为何我不能,不要拿那套男女有别的说辞搪塞我,我能感觉到,你们瞒着我许多事,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一直想不明白,我父皇和母妃相处多年情意深厚,为何皇后发现一个密室,父皇就认定了我母妃不忠。他向来与皇后不合,怎么会对皇后的话深信不疑呢?这其中必有蹊跷。再者,我想知道,我父皇宫里的君含笑,是不是你爹永乐王进献的。”
万俟牧言面色铁青,不发一言。一抬手,院子里、房顶上一下冒出来数十人,将正欲离开的长歌团团围住了。这些人正是永乐王府的暗卫。
万俟牧言沉声道:“把她带回房里,看好了。”
“是!”
长歌自知逃不过,狠狠的剜了万俟牧言一眼,还是顺从跟着暗卫回屋了。
她前脚走,后脚暗卫又提拎一人丢到万俟牧言面前:“殿下,她刚才躲在暗处偷听。”
万俟牧言眼也不抬一下:“杀了。”
“春三娘那……”
“我说了,杀。”
那苗女正欲张嘴求饶,不待发声,一刀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