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公孙忘景,便是天下群雄合力,我也不放在眼中!”
又歇了一阵,抬头望了望,眼看天色不早,体力也恢复大半,便又起身跃入氤氲山庄之中:“大事将成,不可怠慢。”趁天还未亮,换了一身衣装的安宁儿便再度混入了氤氲山庄之中,只为她那苦心经营许久的计划。
果不其然,正当沈墨鱼抱着那花费了一夜苦心的,用木头修复的白泽剑呼呼大睡之时,房门竟被人打开。来者捧着一盏油灯,小臂处搭着一件衣衫,望见了那抱着白泽剑还穿着衣服穿着鞋袜便呼呼大睡的沈墨鱼,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原来是小丫头晴玉心系沈墨鱼,生怕他还未休息,加之又连夜做了一件新衣裳,正要给沈墨鱼送过来,便深夜前来。门前的守卫弟子却不知去了何处,不见踪迹,晴玉并未察觉甚么不对劲,还是将油灯摆在小几之上,打了个哈欠,便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抽处那被紧紧抱住的白泽剑,靠在床头,生怕惊扰了沈墨鱼的好梦。
无意中瞥见了那安然的睡相,小丫头又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大大咧咧的,全不像个富家公子样,纵然是闯荡江湖,也该长几个心眼,照顾照顾自己才好。”说罢,便温柔的替沈墨鱼脱去鞋袜和外衫,又抬起他的小腿,让他舒舒服服的平躺好,又为他盖上了锦被,将做好的新衣裳叠成整齐的方块,摆在床头,又坐在床边哈欠连天,痴痴的望了一阵沈墨鱼,不知不觉丢了魂,直到窗外的夜鸮咕咕地叫着,似乎点破了她的心意,这才红着脸匆忙起身,依依不舍的就要离开。
正当晴玉要开门离去之时,房梁之上却轻盈落下一个黑影,此人身穿白星泪的衣装,与白星泪的相貌更无差别,只是清澈的双眸却多出几分邪气。还未待那小丫鬟察觉身后异样,那白星泪便一掌将其背脊打断,一声闷响后,晴玉便倒地身亡。白星泪将其拖到门边,翻过身来,将她眼皮掰开,嘴角下撇,嘴巴微张,刻意摆弄出一副惊恐的模样。
似乎是觉得这些还不够,白星泪又将晴玉的右手食指指尖刺破,将些许血液沾染在晴玉的唇齿之间,又攥着她的右手,在斜前方写下一个掌心大小的“白”字,营造出晴玉被人打伤,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咬破指尖写下凶手线索的假象,又将晴玉的右手掌盖在那白字之上。为了显出濒死的仓促与急迫,还刻意不将白字写完,没有写出那封底的一笔。
待布置好了现场,白星泪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来到沈墨鱼的床边,见他睡得安稳,冷笑一声,又瞥见那摆在床头的新衣裳,回想起方才那小丫鬟娇俏的模样与自言自语的媚态,心中五味杂陈,故而轻声讥讽道:“沈墨鱼啊沈墨鱼,你还真是个风流人物,就连这氤氲山庄小小的丫鬟都倾心于你,你何来如此魅力?”
沉吟片刻,那白星泪紧锁的眉头再度舒展开来,点头笑道:“罢了,罢了,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大事将成,岂可废弃?你休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不开眼的师父,偏偏选中了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说罢,便点住沈墨鱼的穴道,鼾声骤停,将他护在胸口的手臂掰开,摸了摸其胸口的衣衫,紧贴皮肤,空无一物,白星泪心觉奇怪,心想着前些时日分明差点就夺得那《雪中遗卷》,莫不是这小子长了心眼,换了藏匿之处?
果不其然,当那白星泪无意间指尖触碰到了沈墨鱼的裤子时,脸色骤变,两片红云很快的在颊边晕染开来,不由紧咬贝齿,暗暗骂道:“这腌臜的泼皮,天杀的混账,竟如此阴险。将如此珍宝藏在......藏在裆下......”白星泪一边咒骂,一边却犹豫起来。
经过一番心里斗争,那白星泪终于克服了心理,暗自思忖道:“也罢,也罢,为成今日大事,已然盘算多年,岂可因此放弃?”说罢,便鼓起勇气,错开眼神,两手伸入沈墨鱼裤中摸索,果不其然,待指尖触碰到那温热褶皱的书册,便急忙将其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