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虽小,但也是划破了皮肉,这两日就会结疤,不要碰水。”
“我知晓了。”曲景之看着被重新包扎过的手,说道。
“嗯。”楚桐颔首,药都上好了,她正打算离开,遂是转身。
“等一下……”
谁知,曲景之竟然喊住了她。
“做什么?”楚桐一双眼睛如同散发着寒光的刀刃,直视着他。
药都上完了,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他之所以叫住她,本想着和她多说几句话,可是一看到她盯着自己,他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于是,他张了张嘴,最后却说“没什么……”
“哦。”她不明白这个家伙是几个意思?叫住她啥话都不说?
罢了,她转身离开,准备回屋睡觉。
曲景之抿了下干燥的唇瓣,看着那条沾了血不被需要的布条,这是她从自己身上撕下的布料。
……
濮县城内,王柱穿过大街小巷,天都已经晚了,可是他却还未找到傅锦仁。
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傅锦仁惹得县令震怒,更是被县令罢免了捕快一职。
而后,王柱来到了平日里他们常来的一家酒肆,这是最后他能找的地方了。
“掌柜的,我们头儿可在此处?”王柱到了柜台前,问着掌柜。
王柱几人是常客了,掌柜的自是认识,就指着最里面的那一桌对他说。
“在呢,也不知道傅捕快这是怎么了,在这里喝了一天的闷酒,生生将自己给喝醉了,此刻正不省人事的。”
继而,掌柜小声问了句,“王捕快,傅捕快这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竟将自己喝成这般模样?”
王柱朝里看了一眼,果然瞧见了褪去捕快服饰的傅锦仁趴在一张桌上。
王柱掏出了三两银子,对掌柜的说,“我们头的酒钱,不必找了。”
掌柜的看到银两,‘呦’了一声,笑逐颜开的,“多谢王捕快了,请便。”
王柱进去将傅锦仁扶起,“头儿喝醉了,我们走了,我送你回家。”
酒醉的傅锦仁被王柱的动作弄醒,嘴里吐字不清的说着什么。
“我……没醉,没醉……为什么不管那个案子……为什么……”
王柱没有听清,案子?什么案子?
他正要问,可傅锦仁又睡了过去。他想知道,今日头儿和县令打人都发生了什么,竟然发生了这么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