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高悬于空,曲春山吃过早饭之后就来了。
曲景之自然也是要跟着,而且楚桐如今是有夫之妇,同外男一起的话,被人传出闲话能好听?
楚桐看着他非要跟着,也就随他了,便叮嘱他说,“你的手需要养两日,做些简单的活儿,这两日我不需要你勉强自己。”
“好。”少年点头。
随后,他又看向了曲春山,曲春山立马憨笑着看他。
曲景之便是礼貌的点头回应。
考虑到周氏的厨艺不佳,楚桐思量了一番,她决定了他们的午饭就自己解决好了,于是她在厨房给炒了一碗饭,留作给周氏当作是午膳。
于是就和周氏简单的说了声。
三人到了荒地,曲春山丢下自己手中的锄头,看到楚桐手里的东西,疑惑不解的问,“师父,你带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不仅曲春山疑惑就连曲景之瞧着都不懂了。她从自家的灶间里带出来了一口锅,锅盖之下还有什么就不知道了。
楚桐一边将锅放到一旁的地上,一边卖关子说,“等到午时你们就知晓了,不过你们不用放心,肯定是好吃的就对了。”
曲景之和曲春山面面相觑,心里顿时就开始期待楚桐要做什么?
……
而另一边,曲采儿正在家里晾晒着衣裳,里正曲全水就坐在院子的门槛处拿着烟杆子,看着小女儿曲枝儿在院子玩木马。
沈氏拿着菜篮子,从堂屋里出来,朝着小女儿喊了声,“枝儿,娘要去镇上买些菜,娘可以给你买糖葫芦吃,你要不要去?”
前几日在周氏那里拿回的五两银子,是她瞒着自家男人才给要回来的,前些日子她在镇上瞧上了一支簪子。
“糖葫芦?”
小孩子一听到有吃的,且还是甜食,自然是如捣蒜般的点头答应。
“我要去我要去。”曲枝儿欢天喜地的从木马上下来,跑来抱住了沈氏的腿。
曲全水抿了口烟杆,吐出了一圈的烟,严肃的开口,“小孩子吃那玩意儿都费钱啊!”
曲枝儿抱紧着沈氏的腿,一听到自己爹爹说这话,顿时努着小嘴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沈氏拉着曲枝儿的小手,就对自家男人说,“女儿还小,而且我当初怀她多不易啊,她吃个糖葫芦不过是几文钱的事儿,哪里费钱了?”
“你这婆娘……”
曲全水正要唠叨沈氏,谁知沈氏牵着曲枝儿的手,压根不把他当回事儿,就这小丫头说,“枝儿,我们走,甭管你爹!”
说着,娘俩就出了门。
不多时,上官弦就从屋里出来了,看到曲全水就喊了一声。
“里正叔。”
“嗯。”曲全水点了脑袋。
听到上官弦的声音,正拧着衣服水的曲采儿便朝这边看了过来,没想到上官弦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她立马就转回了头。
昨晚的事儿依旧记忆犹新,直到此刻,她都不敢拿正眼直视上官弦,或是逼问他昨晚为何做出那样的事儿……
上官弦玩味的勾起唇角,他做事向来无章法可言,而后就开口说,“里正叔,我想与你说件事儿,不知方便与否?”
曲全水闻言,顿时就抬头看向了上官弦,厉声说了个字“说。”
“我想要出去住。”上官弦没有丝毫的犹豫,将自己此刻随心随性的想法说了出来。
“为何?”
虽然上官弦是个不明身份之人,在家里养伤已经有些时日了,自家那婆娘也曾埋怨过。
但人家毕竟是客,身上的伤并未完全痊愈,而且他作为里正,开口就要赶人的说,他多少有点讲不出口。
余下,他自行开口说了这事儿,曲全水也不是好奇,就是顺着话问他缘由。
听到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