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和内里自己的斗争与争取的共同作用下得来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也算是不幸中的幸吧。而唐羡之,从小就是被人安排的人生,一直都在父亲的要求下追求着完美,凡事都要通,凡事都要精,燕绥在一些大事比如对付世家的世上非常精通,但对于庶务人情这样的“小事”上直的不行不行的,其实与其说他是直的“情商低”,我个人觉得其实是他压根不想管,操心国事就已经够累的了,所以在人情世故上的迟钝,倒像是他给予自己的一点属于他自己的自由,在这样的自由里,他可以啥都不管,万事都交给德容言工去操心,所以他先开始追小蛋糕的时候真的是直男一枚,常常吃力不讨好,毕竟咱们的宜王殿下以前真的很少对这些上心的嘛,但后来不也在逐渐进步嘛,再加上中文老妈子一样的谆谆教导(给中文加鸡腿!甜糕的大旗的军功章有你的一份!),咱们智商超群的宜王殿下这不就开窍了嘛。再反观唐羡之,大到与朝廷抗衡,小到买菜砍价,看着仙气飘飘,但又非常接地气,万事都做的贴心妥帖,人人顾及,天分自然是一方面,但如果细想为什么他会的这样多,再加上今天这一章,就会发现,他是从小就这样过过来的,周旋在父母亲族身边,凡事都要做好,在高压下追求着完美,唐家家大业大,因而他不得不谨慎小心,如履薄冰,“大事”都要顾及,“小事”也要关照,只有这样才能每个人都满意,只有这样才能护住自己周全,护住家族周全。谨小慎微万事妥帖,这是他的性格,而他的性格是他高压的成长环境导致的。所以唐羡之真的自由吗?我想并不吧。相比起皇家对燕绥,唐家对唐羡之的控制才更深更可怕。强调aga,这个可怕也只是相对而言,大绥子的处境其实也没好到哪去:3」∠求生欲
他连父母给的写心里话的心愿本都知道不能真的写心里话,小小年纪想要什么却都不能直接开口,得迂回的通过心愿本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他真的自由吗?我从前觉得他要啥有啥,但现在却心存疑虑了。所以先开始有姐妹说唐羡之太过于隐藏自己心意不会像燕绥对文臻这样直话直说的时候我还不赞同,但现在我赞同了。他确实不会对文臻直话直说,因为他从小就在这样的人和这样的环境下养成了迂回婉转的性格,他从来没有像燕绥这样拥有“放浪形骸”的自由(尽管燕绥的自由也是有老皇利用的成分在里面也是相对而言),他不得不小心,想让他真正与文臻交心,太难了,哪怕有真心,他也不会对文臻全盘托出,文臻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的心交出去是因为从小缺少亲情所以没有安全感,而唐羡之,更像是一副完美的面具戴的久了,连自己真正是什么样子都快忘了,所以他的心即便他自己觉得交出去了,但也仍然会在他自己都未必意识到的情况下有所保留。那些写在本子上的愿望,究竟是他真正的愿望,还是他儿时就已经无意识的想要讨好自己的父母达成他们的期待而说的愿望?他被期待,被监视,他真的得到过自己真正想要拥有的东西吗?他真的有机会能看看他内心真正的渴望,真正了解自己吗?唐羡之的人生,音律,诗书,武功,辩大儒,万事皆通惊才绝艳,我们从唐慕之和唐孝成的对话里知道这些,但有没有发现,这字里行间里,都是别人对他的评价。于燕绥,是三岁想出宫便去了,是他想出宫。而于唐羡之,这字里行间里,却从来没有说,“羡之想怎么样”,“哥哥想要什么”,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父辈家族对他的安排,他一直在满足他人对他的期待,也一直做的很好。但只有一次出现了他自己的意愿,就是文臻。
其实燕绥和唐羡之都有不自由的部分,只不过是彼多彼少的问题,他们拥有的自由,其实都少的可怜。但文臻不同,她来自现代,相比起他们,她是一个真正的自由人。她的不幸是没有家人,但她的幸是了无牵挂,上可至庙堂,下可至草莽,虽然世事对她也诸多限制,但相比起燕绥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