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在短短的十数日内。
自觉终于为母亲出了一口恶气全公主,大是振奋,决定一鼓作气,把太子掀下台来。
“吴郡四氏,乃江东世家之领袖,如今张家子弟不再入仕,唯余陆、顾、朱三家。”
全公主跟自己的阿郎全琮掰着手指算道:
“而陆逊被陛下在朝堂上当众斥责,如今卧病在家。”
“顾雍已亡,二子原本触怒陛下,已失陛下之心,又兼支持太子,说不得会被陛下迁怒,故而已不足为虑。”
作为挑起此事的主谋,全公主远比别人知道孙权此时的想法。
王夫人都死了,请太子去府上休息的张休,能安然无恙?
作梦!
张休逃不掉,那就意味着顾承也逃不掉。
若是张顾二人虚报军功的事情被定了性,那在朝堂上说“馋言其兴乎”的顾谭,又怎么解释?
这不是诬陷毁谤是什么?
这么看来,在朝堂上当场认罪的陆逊,反而是最明智的。
“唯余朱氏,”全公主极有把握地说道,“想我小妹,嫁与那朱子范(即朱据),我这就前去劝她。”
“我为阿母报了仇,她也定会高兴才对,我让她探探那朱子范的口风,若是能把朱氏拉拢过来,何愁大事不成?”
太庙祭祀事件,给了全公主极大的信心,甚至让她在心底滋生了某种野心。
记得汉国的冯某人曾说过,巾帼不让须眉。
想那冯明文,乃是一代名将,又占天下八斗才气,能说出这番话来,果真是有见地的。
凭什么男儿做得,偏生女子做不得?
这些什么才俊翘楚,什么才照人物,什么国家栋梁,还不都是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看着雄心勃勃,明显兴奋过头的全公主,全琮反倒是有些担心起来:
“陛下让二宫不得与百官往来,在朝中非议甚大,督军使者羊衜近日还上书,言明此举之害。”
“陛下若是碍于诸臣之议,收回成命,细君将何以处之?不如暂且静观,以待时机。”
全公主却是听不进去,反是笑道:
“妾一妇人,尚且不怕,阿郎身为男儿,何以如此顾虑重重?”
“阿郎且放心就是,这些时日,妾日日入宫侍疾,安能不知陛下的想法?”
言毕,便让府中下人准备车驾,前往朱府。
此时吴国对千辛万苦才建立起来的骑军,寄予了厚望。
而朱据作为骑军主将,自然也是责任重大,日夜驻于军中,训练将士。
此时建业城内的朱府,只有朱公主守在府内。
朱公主得知自己阿姊到来,高兴得亲自出门迎接:
“阿姊今日如何有空到来?”
姊妹俩同在宫里长大,后面分嫁朝中重臣,再加上母亲去世,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此时看到全公主过来看望自己,朱公主如何会不高兴?
姊妹俩入府内坐下,说了一些私房话。
此时看到全公主过来看望自己,朱公主如何会不高兴?
姊妹俩入府内坐下,说了一些私房话。
话语之间,不免提起了近来的状况。
全公主问道:
“陛下卧病在榻,小妹近日为何不入宫探望?”
朱公主连忙叫屈:
“阿姊这是冤枉我了,得知陛下生病,我早早就请示入宫了,只是那个时候陛下不见任何人,我亦无可奈何。”
“前些日子陛下的病情好转,我这才又去了一次,阿姊当时在陛下身边,不是也见到我了吗?”
“阿姊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朱府里,上上下下,全靠我一人看着,可不像阿姊,能随时出门。”
朱据的两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