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十月,天气就开始变凉了。
吃过早饭,符景烯与他说道“十二找了几个铺子,那些铺子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找的,等会你跟着他去看看。若是不满意,再让十二去找。”
原本他是想休沐时自个去看,可清舒不同意。整日呆在家里也闲得很,还不如出去外面转转。
十二一共找了六个铺子,清舒将六个铺子看完以后就拍板买下其中三个。十二咋舌,不愧是财大气粗的女主子。
事情办完了,清舒也有心情说其他事了“十二,刘黑子现在怎么样?”
十二立即垂下了头。
清舒见状笑着说道“是不是老爷帮着他将债还了?”
要是刘黑子没钱还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聚财钱庄的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十二艰难地点了下头“是。不过太太放心,老爷让他打了欠条,要他每个月还一部分。以后办差事得了奖赏,那赏金也直接抵扣欠款。”
清舒笑了下,没说话。
十二跟刘黑子多年的兄弟,还是不忍心壮着胆子说道“太太,二哥他当时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并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清舒不置可否。
这日符景烯回来得很早,看到清舒就问道“怎么样,那些铺子有看中的吗?”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看中了三个,我已经让十二去跟他们谈了,谈妥了就买下。”
“三个铺子所需花费不少,你手里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点你拿去。”
他当日跟刘黑子说手里没钱并不是哄他的,他赚的钱大头都交给了清舒,他身上一般就留实际两碎银子跟一两百两银票。
清舒看向他问道“你哪来的钱?”
符景烯也没瞒着他,说道“前几年罗勇毅不是送了我几箱子的东西吗?我在里面扒拉出两样拿去卖了,卖了五千多两银子。拿了两千两给刘黑子还债,手里现在还剩下三千多两。”
清舒早知道他不可能见死不救的,她也没说教,只是道“景烯,霍家的事你应该很清楚。”
“我跟黑子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不是这样的人。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在纵容他了。若是他再不知悔改,我不会再管他了。”
清舒反问了一句“你真做得到?”
符景烯笑着说道“一味的纵容其实是害了他。这次原谅他是看在多年的兄弟情分上,可他若死性不改那那我只能下狠心了。”
清舒看了他一眼说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然……”
话没说完,肚子就挨了一脚。
符景烯看她的神色,笑着说道“怎么,闺女又踢你了?”
说完将手覆在肚子上,然后他欢天喜地地叫道“清舒,闺女在给我打招呼呢!”
“什么打招呼,她是在踢你。”
符景烯坚定地认为是女儿在给他打招呼,弄得清舒好笑不已。
春桃听到屋子里的欢笑声,都不好意思进去。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她才鼓足勇气说道“老爷、太太,镇国公府来人说请你们过去吃晚饭。”
清舒一听就将景烯推开了,走出去问道“是易安回来吗啊?”
见春桃点头,清舒欢喜地说道“快备马车,咱们去国公府。”
夫妻两人上了马车,符景烯一脸幽怨地说道“清舒,你见到我时都没这么高兴。”
真像关振起说的那般在清舒与封小瑜她们心中,姐妹比丈夫重要了。想到这里,符景烯故意装成一副很受伤的神情。
清舒看他这样不由掩嘴直笑“你竟连易安的醋都吃,人家是醋坛子,你是醋缸子。”
搂着清舒,符景烯笑着说道“醋缸子就醋缸子,只要你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别管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