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
福哥儿道:“娘的卤肉铺一年六七千两银子收息,药庄、布庄等几个生意加起来每年也就两万多两银子收息,家里的宅子、铺子每年租金在六千两银子左右。爹,咱家收支基本持平没有盈余。”
符景烯颇为意外,没想到福哥儿对家里的经济状况这般清楚:“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问账房先生就知道啊!爹,我觉得咱家要开源节流,不然很快就要入不敷出了。”
符景烯摸了下他的头,笑着说道:“你刚说的那些都是你娘名下的生意以及产业的收息,爹名下的产业没在账内。”
福哥儿仰着头,有些诧异地问道:“爹,你不是只有俸禄吗?”
“谁跟你说爹只有俸禄了?之前带你们去的那洋货铺子就是爹开的,另外还有海货跟家具等几个铺子。”
他的那家具铺子现在主要卖印章、浮雕等东西,家具木材反而次要。因为请了几位名气很大的师傅,生意很不错。
清舒在远沣商行以及在江苏的茶庄这些他就没说了,让儿子知道家里不缺钱就好,没必要说得那么细致。
福哥儿愣了下,说道:“爹,那这些铺子每年能赚多少钱?”
“三四万两银子肯定是有的。”
福哥儿这下真惊讶了:“爹,为何账房先生不告诉我?”
“不是不告诉你而是这些没入家里的账,所有的收息你娘都收起来了。所以你不用担心家里的钱不够,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福哥儿长出了一口气,原来他爹每年也赚了那么多钱只是没入公账而已,害得他以为家里没钱为此忧心不已。不得不说,符景烯将自个儿子给坑了,让他小小年纪就忧心家里的经济状况。
符景烯看到他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内疚,可能真如清舒所说的那样对孩子太苛刻了些:“等会我跟你娘商议下,给你涨月钱。”
福哥儿赶紧摇头:“不用,程定跟图烁然他们每个月才六两银子的月钱,家声也才十两,我每个月二十两月钱已经很高了。”
知道他这么多的月钱,其他三个人羡慕得不行。
符景烯笑着说道:“那行,你要买什么就跟爹娘说,我们都给你买。”
福哥儿觉得自己没什么需要买的。吃的穿的用的家里都齐备,压根没花钱的地方,不过符景烯这话还是让他甜滋滋的。
回到房间,清舒看着他道:“跟儿子说清楚了?”
“说了。清舒,这孩子一直以为家里财务状况很差,你怎么不告诉他呢?”
清舒笑骂道:“你当我没说,可这孩子以为我是宽慰他压根不信,只有你说的他才会相信。”
符景烯忍不住捏了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