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好的明料。”郑家爸爸道。
“咦?为什么?二叔你不是说这赌斗内场才是重头吗?这明料不是摆外场展示的吗?”郑婧脱口道。
“嗯,话虽如此没错,但那种比法其实是珠宝行里的大鳄们的玩法,像我们这些二阶队的是不可能拼得过他们的,如果那朱老板口中的好料子能拿到手的话,二叔我还敢去拼拼,现在,我只求能压得住吴家就好了。所以对我们来说,这外场那才是关键。毕竟这外场的表现那也是计分的。”郑家爸爸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看来自己还是没有说清楚啊。
“反正现在时间还够,这里面有什么讲究,爸,你再给我们往细里说说呗。”郑爽狗腿地给自家老爸将水倒上,想起那被简儿随意往手上挂的玻璃种帝王绿玉镯,还有她随口说的应该能忙得上忙,郑爽就已经可以肯定,如果是明料的这位手中应当还有不少,而且哪怕及不上玻璃种帝王绿,但也不会低上多少,而自己家老爸不是说了吗,他需要的是明料,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乘着这时间,咱也听个细的。
“行!”一看自家闺女的表现,再看看简儿那好奇的样子,郑家爸爸若有所悟,放松了精神,继续开讲“我之所以那样说,是按往年的经验来分析的。其实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看得出来,这内场第一关,第二关,那都是实打实考眼力的,在这方面我们郑家那是半斤八两。所以这两项直接可以忽略不计。这能不能压过吴家一头,内场关键就在第三关那里。如果是往界,冰糯种就可以保证中游的成绩,冰种、高冰种那就属于拔尖的了。至于玻璃种,那不用说,就算不是魁首那也绝对是当年前三甲。”
停了一下,郑家爸爸才继续道“话虽如此。但是这内场的第三关往往是最无法控制的。哪怕是最顶尖的赌石师,拿着表现最顶级的毛料,都可能让你尝到一刀地地狱的感觉。”
听到郑家爸爸这么说。简儿就已经有点明白,为何这位对这本应属于重头的内场不抱太大的希望的原因了。
不过这样的话,简儿就有点不明白了,按这种情况。如果一家店只能出一个代表的话,那些顶级的珠宝店又如何能保证自己的优势?但如果不限量的话。那些个财大气粗的大型珠宝店在成绩不占优势的情况下还不得不停地报名塞人参赛啊,这样一来赌斗还不得斗到猴年马月去……,于是简儿将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
“原来你是问这个啊,”郑家爸爸一拍脑门。“都怪我没讲清楚,这第三关,每个店面拥有三个参赛名额。”
秒懂。这位的意思是说,你店面少那么就代表你能派出的人就少。那些实力强大的珠宝店则完全可以凭量取胜嘛,有那么多名额在,已经完全可以确保不会产生哪怕任何一点意外。
看得出来,简儿这是想明白了,郑家爸爸这才继续道“其实说起来,这翡翠珠宝业对于我们郑家也好,吴家也罢,那都不是重心,大家可以说都是半斤对八两。特别是翡翠这一块,之前因为朱老板的关系,我郑家甚至还压了那吴家一头,否则我也不会应下那个赌注了。”
毕竟郑家爸爸那也不是个傻的,这明知道会输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应承下来,“而且我们郑家跟那吴家也可以说是老对头了,有句话说得的,最了解你的人一般都是你最大的敌人。所以对于那吴家的路子,以及他们能弄到手的东西,猜我也能猜得出那属于什么档次的。以他们的能耐,那些个有着顶极表现的毛料那是绝对不可能弄到的,而且以我们这些做实业起家的人的性子,这种不可预见性太大赌我们不是会往上押重注的。所以虽说按正常论为这内场是赌斗重头,但却我们却没将它当成重点。”
“爸,你的意思是说,打从一开始你们就将重点放在了外场上?”这样一来郑爽可就有些不明白了,“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这外场是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