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6 / 14)

前,也隔绝了他人的目光,只是那一地的红与白,多少还是露出了端倪,让她成了不齿被鄙夷的存在。但四重天虽说是妖族的居所,却没有妖族的散漫,井然有序严苛的规矩,让人不敢斜视,搭眼扫过那碎落一地的衣服,很快便识趣的又送来新的一套,待沐浴之后,红衣穿起将他衬得更加挺拔威严。墨发散开重新束起,玉冠宝石,相得益彰,就连指甲也重新修剪过。一切妥当,他挥手让人退下,拖着放置衣裙的托绕过玉屏风,看着被玉骨穿透琵琶骨,钉在床上的白隙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滋味好受吗?”白隙爻的额头渗出密集的汗珠,唇色已全然褪去,与她那惨白的脸色极为接近,就连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也泛着空洞的灰。洛秋玄见她这般,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一把扯开她身上的锦被,粗鲁的为她穿上托盘上的衣裙,占尽了她的便宜。唯有在触及她琵琶骨处渗出的血色时,动作微缓,却也仅是如此而已。白隙爻从始至终都没有半分反抗的任他施为,最后在他粗鲁的将她扯下床时,终于开了口“洛秋玄,我尽力!”耗尽全力的去爱一个的人,再没有半分的力气去挽回,去坚持!恨是这般的浓烈伤人,她忍不下,亦无法对他产生恨意,此后百年千年都只愿他最初所言那般,再也不见!从此时起,她大约能做的就是忍受他的折辱摧残,让他尽情的发泄心中的恨意,待他发泄够时将她丢弃,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洛秋玄蹙了蹙眉,很是不满她对自己的称呼与此时态度,但见她此时的模样终究忍下了到口的戾气。将她抱在菱花镜前,亲自为她上妆画眉。只是她的面色与唇色太过惨白,纵使上好的胭脂水粉也不能完全遮掩她此时的病态。洛秋玄极为不满的看着自己的手艺,面色阴沉而冷厉,半响吐出三个字“真没用!”不过是略施惩戒便这般模样,让他心头窒闷不得痛快——亏他还专为她准备了艳丽的衣裙却没能将她装扮致最美的模样。洛秋玄一把将她抱起,直奔喜堂而去,沿途所过,那些惊愕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家的帝君,实在不知这又是闹哪样!洛秋玄直到将她抱至喜堂才将她放下,让她立在喜堂之外,勒令她不许离开“本帝的喜事又如何能没有你的参与,在这站好了,好好看看本帝是如何迎娶他人的!”白隙爻的睫羽颤了又颤,一声又一声的在心底质问他如何要这般残忍,明知她最怕什么偏偏要残忍的让她直接面对,不将她伤到极致不肯罢休。洛秋玄逼着她睁开双眼,不许她躲避,才满意的迈进喜堂。大红的喜堂富丽堂皇,宾客满座不知等了几何,一瞬的寂静在洛秋玄踏入的那一瞬变成了恭维的嬉笑声,在持礼者的唱喏声中,白隙爻眼睁睁的看着洛秋玄与他人拜了堂,而后牵着他的新娘去入洞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最终落下只有苦涩与酸胀,再由这些演化成死寂的灰。宾客喧闹,此消彼长全是祝福的声音,在一片欢闹的喜庆中,她是那般格格不入。视线逐渐模糊,却不见丝毫的湿润,干涸的犹如要将眼中所有的水分都蒸发了一般。却不知洛秋玄将她装扮成了何种的美,惊艳了在坐的众人,若非是迫于洛秋玄的淫威,只怕她也不得安宁。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请她移步,看着来人眼中得同情怜悯与不屑,让她破碎的心房又骤热一落,本能的想要拒绝,可却又不能拒绝。那一处喜庆的宫殿处处典雅精致,一草一木都耗费了大量的的心血与心思,花香馥郁扑鼻,纠缠着满院的欢笑是那么的相得益彰。亮如白昼的庭院,曲水流觞,一盏盏宫灯流放,全是为这一对新婚帝后祈福纳吉,映的这如水的月色更加美妙动人。新房中,那对新人已经饮下合卺酒,褪去了左右,月色撩人,人更醉人,没过多久便从屋内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而在这之前那屋内的其中一人,也才对她做过同样的事!心中翻滚的不知是何种情绪,却在这一刻明白了那句‘没有最狠只有更狠’的话,当真是恨到了极致,才会这般将她践踏。喉头瘙痒,终是没忍住吐出了一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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