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为,自己却只能束手旁观,心中难免有些郁闷与不耐,却也不知要忍耐到什么时候。”
见太子朱和堉的烦闷模样,赵山才暗暗摇头。
这位太子殿下,平日里倒也是纳谏如流的样子,能够虚心听从别人的建议,但唯独遇到与赵俊臣有关的事情之后,就会变得急躁固执。
从某方面而言,太子朱和堉在赵俊臣身上屡屡受到挫败之后,赵俊臣已是成为了他的心魔与破绽,今后说不定就会被人利用。
“这般情况可小可大,却是不容忽视,今后还是要想办法慢慢化解才是。”赵山才暗暗思索到。
不过,对于自己的心中想法,赵山才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表情平静的向太子朱和堉解释道“还请殿下安心,咱们绝不会等待太久,那赵俊臣信心满满的领了整顿商税的差事,接下来必然会大干一场,不论他最终是成是败,朝中局势都必然会再次发生变化,到了那个时候,自然会有许多机会。”
听到赵山才的解释之后,太子朱和堉似乎有些无奈,但还是diǎn头表示认同。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子少师郭汤突然开口道“其实,老夫昨天派人联络了七皇子殿下,而七皇子殿下的想法也与赵先生相同,同样认为咱们现在应该耐心等待形势变化,淡化此前诸事的影响,等到赵俊臣商税整顿的行动开始之后,再寻找时机、重新行动。”
听到郭汤转述了七皇子朱和坚的观diǎn之后,场上众人皆是diǎn头,即使是太子朱和堉,脸上的不耐神情也稍稍淡了些。
赵山才与七皇子朱和坚的才智眼光,“太子党”众人皆是信服,既然他们两人的想法一致,想来就不会有错,所以“太子党”众人也只能耐心等待时机了。
不过,听到郭汤的讲诉之后,赵山才却是眉头轻轻一皱。
这几日以来,赵山才渐渐发现,不论是太子朱和堉,又或是“太子党”众官员,对于七皇子朱和堉的依赖与信任,已是达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
然而,赵山才因为先师何明的提醒,对于七皇子朱和坚却是不大信任,一直是暗中提防,所以他一直在设法淡化七皇子朱和坚对“太子党”的影响力。
于是,赵山才突然开口道“郭前辈,您今后还是不要私下联系七皇子殿下了,外朝臣子私自联络皇子,乃是我朝的大忌讳,目前的形势又有些敏感,这般情况若是让人发现了,您恐怕就会受到御史们的弹劾,到时候又是一场麻烦此外,听闻七皇子殿下这些日子病情有些反复,咱们还是让他安心休养身体为好。”
另一边,考虑到朱和坚的身体情况,太子朱和堉亦是叹息一声,并且赞同道“确实,七弟他近几日身体状况不佳,咱们还是不要让他劳心费神了,等他身体稍好之后再说吧。”
见朱和堉这么说,郭汤也只好diǎn头同意。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位东宫太监快步进入客厅,手中持着一份帖子,向太子朱和堉禀报道“殿下,户部尚书赵俊臣的府上送来了一份请帖。”
听到这位东宫太监的禀报之后,场上所有人皆是一愣。
赵俊臣乃是太子朱和堉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却向太子东宫送来了请帖,情况不免有些怪异。
太子朱和堉皱眉道“赵俊臣送来了请帖他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将帖子拿来让我看看。”
伸手接过请帖之后,太子朱和堉展开一看,却又是一愣,然后将目光转向了赵山才,说道“这张请帖虽是送到了东宫,但赵俊臣想要邀请的人却不是我,而是赵先生你,说是邀请赵先生今日午时在天海阁相聚。”
说话间,太子朱和堉将手中拜贴递给赵山才。
赵山才双手接过请帖之后,稍稍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了深思之色。
与此同时,太子朱和堉说道“赵先生,那赵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