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叹息道“找遍矿洞都寻不见,至于种种境况遭遇还得问岐姑娘。”
单鹿点头不语,转身走进矿洞,似去等待冯叔星海二人出来。
休岳将树叶卷成圆筒状,手臂将岐月湫后脑勺扶住,反手将岐月湫嘴角分开,然后将水滴进嘴里,同时手臂微微晃动。
岐月湫将水“饮”完,休岳将岐月湫平放在地上,拈着那一张树叶念道“春残花未落,一朵伴春风,不好也好。”
休岳示意两人坐下,我与婉晴盘腿而坐,谁也没有开口。
休岳看着我手中的手绘纸,眉头皱了皱,“可否借用?”。
休岳接过图纸后,闭上眼睛,片刻之后猛然开阖,随后笔尖不离纸,描绘出一幅极其复杂的地下矿道图。
休岳绘图没有惊艳二字可言,有的只是一目了然,即便是再复杂的路线图,在休岳一番描绘后,极笨的人也能看懂。
只见主图上是一条蜿蜒曲折的矿道,矿道两边又分出数十条分支,条条分支毫无规律可言,有的延伸极长,有的极小,有的相互贯通,还有的以虚线表示断断续续。
总之长短不一,宽窄不定,而图上所绘的的每一条路线,很明显都是休岳探过的道路。
休岳停笔后,俯瞰全图,似乎还算满意。
最后用一支不同颜色的笔在图纸上游离,将去过的路线先后顺序全部连通起来,只见路线极其复杂,却从未多浪费一步。最后在一条矿洞末尾画了一个圈,终于说道“岐姑娘在这里。”
按照休岳的意思,这幅地图的真实地点距离目前众人所在的位置,起码有四百米的高地差,也就是距离那条主道。
至于身上的血迹,是黑暗中被利石不小心所碰伤,只是我不敢相信,毕竟休岳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将我提在手中。
此时冯叔快步赶到,气势大,声音足,这一场景似触动到躺在地上的岐月湫。
只见后者如同噩梦惊醒,猛然坐起,环顾一圈之后似乎太过紧张,一把身旁的搂住休岳,泣不成声。
休岳似乎有些发懵,双手定在口中无处安放,最后终于轻轻拍了拍岐月湫后背,将后者情绪安抚下来。
冯叔气喘吁吁,额头上大汗淋漓,平复呼吸后问道“阿岐,你阿姐呢?”
岐月湫茫然问道“萱姐姐没出来?”
冯叔黯然点头。
岐月湫眉宇间似有痛苦挣扎神色,更多的一种后怕,揉着眉头追忆道“我与萱姐姐分开后,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岐月湫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变得神情可怖,双手下意识抱着身子,颤声道“里面有妖怪,眼睛会发光!”
冯叔安慰道“阿岐,别着急也别害怕,你阿叔不是为难你,是因为你阿姐还没出来,这个问题找不说,你先说说为何你二人会进铜矿里?”
岐月湫咽了一口唾沫,反问道“距离我们失踪过去了多久?”
冯叔看了看时间“五个小时。”
岐月湫突然神色有些呆滞,旋即恢复正常,似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过去好多天了,这个梦真是长。”
“昨晚凌晨四点五十,萱姐姐突然说想上厕所,可一个人实在害怕就把我也拉上,我其实也害怕,也是第一次在这种大山中扎营过夜,一路上早就被你们口中的坏事吓得不轻,可实在拗不过萱姐姐。”
岐月湫突然有些难为情、“俩人走出十多米后,萱姐姐就找了个地方上厕所,我就在一旁等她,俩人都害怕就聊天,可是聊着聊着萱灵姐姐没说话,就看见她打着手电筒往远处走,喊她也不回应,只走得愈来愈快,如同中邪一般。”
“追了几步,我害怕极了就往回走,想着通知单鹿大哥帮忙,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营地,竟然怎么走也走不到,怎么喊也没有人回应。”
“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