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事也不容小觑,否则也不可能流传至今。”
休岳幽幽一叹“这些东西都是自族中古书上得来,在此之前本以为这世上再无解元散官传人,不曾想今日会以这种方式相见。”
从休岳口中得知这一段秘辛,我同婉晴皆是心惊。
毕竟这解元保甲一脉,是未有过耳闻,时至今日这解元保甲四字也是第一次接触。
看婉晴的表情,也已然知晓她也是初闻。
不过目前担心的并不是这一脉的过往,按照休岳的意思,这解元保甲门人所过之处当有古墓,而他却死在这里,这其中的隐情恐怕是无从知晓了。
但是结合一些陈年往事,和之前遇到的各类灵异事件,心中忽乎间有了个大胆的假设,这望月岭非同寻常的地理环境,其下莫非有大墓?
转念头一想又觉得不对,毕竟这铜矿已然存在几百年的历史了。
此处若有古墓早该让人发现了,而我也该有所耳闻才对!
但这样一来又无法解释解元保甲门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脑中闪过各种念头,却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给吓住了。
此刻那张人皮已然快燃尽了,直冒起阵阵浓烟,而此刻远处若有若无闪起光线,看来是其余几人循着火光赶来了。
休岳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他叹道“传闻解元保甲一脉共有四条分支,各自拥有不同的领域,很少有人能精通多种绝技。”
“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死去的人绝对不是厉害的人物,真正的解元保甲门人绝不会把保甲符刻在身上,这无疑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虽然不知休岳如何得知这些秘密,但终究忍住没有追问。
因为两人接触有限,现在也顶多算认识而已,况且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问多了反而容易画蛇添足。
思考间冯叔几人已经到了,我见到单鹿毫发未损的出现在此处,心中大定。
众人终于汇合在了一起,不过却出奇的默契,谁也没有多问,不过从冯叔几人茫然的眼色中,我已经猜出了十之七八。
不过碍于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所以众人最先商量的竟是如何安顿下来。
见众人谈到这个话题,我才不经意的看看看时间,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众人赶路一天实在是累了,即便是单鹿这样的铁汉也面露疲惫,更别说其他几个女子了。
而休岳实在看不出他的底子,他的面色时好时坏难以捉摸,对于众人的提议似乎也并未觉得不妥,所以大家便商定在某处扎帐篷。
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不过既然休岳都默认了,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至于在何处扎营地,这倒难不住我。
小时候这深山老林中还有一户人家,是护林员,世代都在这里守林子。
爷爷叫苍千里,孙子叫苍槐北,有小道消息称,两人是当年苍云坪遭难后的幸存者后裔,不过一直没有得到证实。
后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爷孙俩便搬走了,而我也没再见过他们。
算一算时间将近十年了。
两人住过的木房子早已经塌了,我自然是知道不能领着众人住荒宅的。
不过爷孙俩得从我们村子里买米,他爷爷年纪大了便让他孙子来,久而久之我便认识了。
这苍槐北年纪比我稍小,胆子却极大,十来岁便能扛着一二十斤米走夜路,灯都不用提的。
关系熟络之后,一般我都叫他小苍。
小苍每次来易米,家里总是会多做些菜,米也会多给一些,所以在那一段时间里不知不觉成了很好的朋友。
所以便约定有机会要去他家,而他也给我绘制了详细的地图。
因为小时候大人都不会涉足这个地方,更不允许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