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休…一路上最是聒噪,也没有见他有几分真本事,我看八成是骗吃骗喝来了。”
第四个女孩子叫岐月湫,是公司请来的医护人员,小姑娘人美心善,我瞅着和你倒是般配,假如你也瞅对了眼,你萱姐愿意给你搭个桥…”
我见这萱姐话锋突转,想来是要打趣我了,于是我连忙打断道“萱姐,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了,这姻缘命中自有定数,如同命运一样不可强求,缘分到了自是水到渠成,无需他人牵线搭桥,况且我如今一事无成,也没有多的心思琢磨这方面的事。”
萱姐闻声掩嘴轻笑,“我看你十有八九是放不下你那个小晴晴吧。”
我摇头道“这倒不是,我同她十七八年没见面,再次见面也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萱姐你也别取笑我了,您还是把人给我介绍完吧,免得相处下来觉得生分。”
萱姐点头道“另一个人叫单鹿,是我们的助手,负责大家的野外生存指导和紧急救援工作,是个退伍老兵。”
“其他几人是后勤,负责在信息对接工作,冯叔和我负责绘制实地地图和经费计算。”
听萱姐介绍完才对这群人刮目相看起来,看来这些人比我想象中的要规整许多,这样一来我倒也不是太过担心。
同萱姐下楼先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一一打过招呼。
感觉这些人倒也实在,只是那萱姐口中一文不值的休岳,倒是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其他先不必多说,光这一张脸就让我觉得有几分心惊,因为这人的眉宇,竟让我觉得和自己有几分相识。
再同他们聊了些别的,虽说不是知根知底,但对每个人的性格有了一定的了解。
冯叔是生意人,上来自然是商人那一套,表面工作做得极好,只是这些话听听就好,万万是当不得真的。
星海人高马大,皮肤有黑,看起来像是常年在外奔波那种,不过性格有些腼腆,不善言辞。
虽然和我岁数相差不大,可一双手生满了水纹老茧,像是在水里泡过十多年似的。
岐月湫如萱灵所说,秋画如水方成湫,湫更甚秋也。整个人模样好,气质更好,只是不知为何只感觉无形中与人疏远,甚至为我有些许敌意。
关于休岳那真是我的同辈众人,三言两语就能称兄道弟了,简直是相见恨晚,恨不得马上剁鸡头拜把子,只是聊到最后,也没探出这人的本事,不是不敢摸底,而是忘记去试探。
休岳浑身散发着一种特别的磁性,说话有一种“韵味”,总之是个妙人。
至于单鹿,退伍军人,很好。说话直来直去,那就更好了。
给这些一个个人讲了好些地方风俗是、传闻,这时候支书又来了,说是咱老当家大想见我。
只好跟大伙打过招呼,便赶去老当家的宅子。
说起老当家,还得说一下这个家族。
我爷爷家族中排行老四,前面三个哥哥,后面一个弟弟,家中排行老四。
相对于其他家族来说,几人算是比较长寿,老当家也就是大爷爷,已经九十好几岁了。
时至今日依旧目能视物,耳能辩声,说话逻辑尚且清晰、有条理。
即便老了依旧身形魁梧,我的身高178,只能在他耳边左右,可以想象大爷爷年轻的时候何等威严霸气。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这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不知惹上了什么邪秽,每逢春风一到,便开始遍发毒疮。
好在此疮虽让人受罪,但却并不致命,并且春天过后便会不治而愈,虽药石无医但也没有到非治不可得地步。
这些年来,伯伯婶婶能心疼老爷子受罪,多次就医,但各大医院的检查报告上始终没有查明这是什么疾病。
开的药吃了也没有什么效果,再加上老爷子脾气犟,每次后辈说带他去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