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演戏的契机(2 / 3)

达的?先王?先王大妃?儒家礼仪?”

一句话成余晖道破了这个剧本的核心,成余晖又指着墙上挂着的世界地图,用手点着一片区域,这里绝大多数的土地都属于一个大国:“悲剧的源头是这里,燕山君的命运从来都是被这里决定着的!”

接下来就讲到了成余晖想要说的核心,也是他修正这个剧本的核心思路:

“燕山君的悲剧更是这个国家与这片土地的悲剧,也是这几千年来,这片天地下所有小国的悲剧。”

“燕山君是志大才疏的,如同这个国家和这片土地以及上面活着的人们。‘大韩民国’才是最大的历史虚无主义,好在世界是开放的,人也不都是傻子。一屋子的人,有的在假寐,有的在沉睡,我们需要叫醒他们!”

“我们这片土地的人不能活在历史虚无里,自大就是历史虚无的表现,客观一点,找好定位,大洋彼岸虽然一时强横,但是鞭长莫及,沉睡的狮子已经醒了,等他站起来,挨在边上的我们就会被清算,王的过错不过是燕山君,换个王就好了,人民的过错,那国家可能就没了。”

“做不了猎人,那就做一条猎犬,找个好主人,比如这个养了我们几千年的猎人。”

“霞行者不愧是写出《景福宫》的霞行者!”林权泽沉默了一会:“赌了,电影人应该有自己的认知和脊梁。所以这剧本怎么改?”

“枭雄仍是枭雄,暴君仍是暴君,人不是生来就是这番样子的。”成余晖拿过金曼成桌子上的纸笔走到林权泽对面,一边写写画画,一边讲自己的思路:“我们可以拍摄燕山君的变化,突出青年的他和暴虐时期的他的强烈对比,从而渲染这个悲剧。”

“就从燕山君不被父亲待见,但是迫于种种压力,只能传位给燕山君开始,燕山君登基的青年时期可以加些笔墨......“

“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林权泽听了成余晖的思路,再看自己的剧本,果然中规中矩。但转而又郁闷了起来:“可是主演现在在医院,我们怎么拍?问题还是没有解决。经费再这么空烧下去,预算可就不够用了。”

钱是柳家投的,其实不够再追加投资就好了,柳家人投钱拍这电影也不是为了赚钱,主要是为了给柳仁村提前积累政绩和资历。但是林权泽不想毁了了自己的长胜名声出一部高成本的赔钱作品,关键还是景福宫的租期是限时的,不能租太长时间,有钱也不行。

说到这,林权泽也用了‘我们怎么拍’,下意识的“我们”说明他认可了成余晖的剧本改法。

“可以这样,保留柳仁村的大部分戏份,前五分之一的戏份拿出来单独拍。”成余晖翻开剧本,找到一幕推给林权泽看。

林权泽脑子里想的还都是刚刚成余晖讲的剧本,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单独拍,没主演怎么拍?”

“这部分换个人演,演青年燕山君。”说到这里了成余晖眼中精光一闪。

说到这里,林权泽就完全懂了,确实是个好主意,能赶进度,等柳仁村来了刚好能够继续拍不用耽搁太久,尤其是改过剧本之后,用两个人分别饰演燕山君的两个时期简直恰到好处。这样柳仁村还是主演,戏份基本没怎么少,两全其美。

“看来我得尽快找个好演员了。”林权泽是个风风火火的性格,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应该是急着去找合适的演员。

成余晖赶紧拉住林权泽,让他先坐下,林权泽倒是疑惑地坐下了,他以为成余晖还有什么没交代。

“这国家也没被治理成盛世,父王不想传位给我,可还是传位给了我。”成余晖靠在椅子上表情似笑非笑,又像是压抑着什么,眼睛里闪着光,嘴角似乎又有着不屑的意味,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林权泽。

这是剧本里一开场燕山君登基前给先王守岁时的台词,按照这一幕的情形,燕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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