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女人的声音很平静。
“钱就那么重要?”这声音像是挤出来,带着颤抖。
“钱很重要。”女人声音变得低沉,又有些自嘲:“但你觉得我眼光那么浅?”
男人有些沉默,呼吸声粗重且杂乱。
“我是个演员。”女人的话像是回应,也像是谈话的总结,更像是林南赫所有疑问的答案。
......
化妆室的门虚掩着,成余晖在门外听的入神,正好和迎面出来的林南赫打了个照面。
“额,或许你应该冷静一下?”成余晖有些尴尬,偷听别人讲话还被撞见。
成余晖想要跟着林南赫往外走,结果被林南赫拦了下来:“我是该冷静冷静,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说罢,林南赫摘下成余晖背着的吉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了看化妆室里面,那个女人是金惠秀,成余晖有些惊讶但不意外。
金惠秀在优雅的吸着一直女士香烟,但她好友近六个月才成年。
成余晖正打算离开化妆室,却又被金惠秀叫住了。
“好好认识一下吧,金惠秀,演员,林南赫的前女友。”
成余晖这时候很想骂人,有钱人都是这样生活的吗?十七岁就交过女朋友了,女友还是金惠秀,还都前女友了?
金惠秀看成余晖没说话,就当作他害羞:“你是南赫的好朋友?“
“是,好朋友,同学也是同桌,成余晖,一个穷学生。“成余晖简单的应答着,有些疑惑金惠秀为什么留下他。
“那还挺厉害的,能和南赫做同桌。”“我学习也很厉害也很厉害,可惜做演员最缺额就是时间。”
“金女士n,拦下我个穷学生有什么事吗?”成余晖问出了内心的疑问:“我还要去看看南赫怎么样了。”
“让南赫冷静一会吧他应该在玩吉他。”金惠秀听到成余晖的话,面露沧桑,叹息了一声:“人穷不可怕,可怕的是绝望。”
金惠秀引导着话题:“你是留学生?《当年情》唱的真好。”
“不是,只是会些粤语。”成余晖强作谦虚,随后又觉得神奇:“你听得懂?”
“懂一点,照着电影学了些,总用得上,我也有点天赋。”说到这些,金惠秀终于像是个少女一样,露出了些孩子气。
成余晖有着旺盛的好奇心,尤其是对别人的爱情故事:“能听听你们的故事吗?和南赫的?”
“能有什么好说的,错误的时间,错误的人。”金惠秀点燃了第二支香烟:“年纪轻轻的,哪来的什么爱情,都是少年人的幻想。”
金惠秀开始吞云吐雾,她的香烟很好闻,玫瑰花的味道,闻起来有些像熏香。
金惠秀安静地说,成余晖安静的听:
“要是十年后,说不定我也就跟着他,抓得紧紧的不放手了。”
“身份差得太远,我只是一个海女的女儿。”
“你知道海女吗?我老家在釜山海云台,那种拿命赚钱的生计。”
“我家里五个孩子,我是老二,你懂二女儿等于什么吗?”
“我大姐16岁就嫁人了,我差点被卖给一个养渔船的小老头。”
“碰上广告导演采风,给了家里一笔钱,我也才算是脱离了原来的生活,到汉城住公司的宿舍,拿最低价的合同也很开心。”
金惠秀似乎说到了伤心事,成余晖赶紧出言安慰:“你说的,人穷不可怕,可怕的是绝望。”
金惠秀笑了,笑的有些扭曲:“因为我经历过。”
“我母亲是个赌鬼,那笔钱没让家里富裕起来,反而败德更快。”
“低级的人之所以低级,不是因为身份卑微,而是因为愚蠢和贪婪。”
“我出道四年,都没钱买几件喜欢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