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是小孩子气些。”陆白见灵姝走了,摇头笑念道,翻了些这宋朝名仕的文章,困了便去榻上打坐一回,闭目养神。
直到天明,灵姝梳洗罢来陆白这边侍候,陆白让她即刻带了自己的手书,去青丘传话。
因灵姝与那媚儿修为尚浅,法力微弱,行的迟慢,快近晌午才到仙来客栈。
“仙君!”媚儿见了陆白含笑施礼道。
“一路劳顿了,你们且去寻些吃食吧。”陆白关心道。
“谢仙君怜爱!不敢耽误仙君大事,我与青鸾公主回来时采了点山果充饥。”媚儿答道。
灵姝见她对陆白百般柔情,心中抑郁,又不好发泄。
“辛苦了。只办好了这件差事,我必向帝尊秉明,升了你的仙班品阶,还会在我西昆仑洞府中选一件法器与你。”陆白未谈正事,先许了诺道。
“谢仙君厚爱!”那九尾狐仙知道陆白重信守诺,在仙界颇有名望,又兼西昆仑洞府藏着无数陆压神尊与这位仙君炼就上等法宝,做梦也想得着,听陆白如此说,自然喜出望外,深谢不已。
陆白详细跟媚儿交代了她要做的事。听是如此这般,媚儿更是开心的不得了,是自己的拿手好戏,再简单不过了,还有机会和李师师分个高低,只盼时辰快些。
不巧这时店家进了后院,来到门前,高声道:“提举大人造访,请客官接迎!”
那店家知道周提举是皇帝陛下的宠臣,不敢怠慢,前面开道来见陆白。
“店家不可造次!本官是前来拜会陆先生的,你莫扰了先生清静,且自去吧,本官自会请见。”
周邦彦呵止住店家道。
“是是是,小人不知,这就退下。”这店家本想在周邦彦面前讨个彩头,不成想触了霉头,哪里知道住的平民打扮的年轻客官,竟是这样大的来头,让周邦彦这样的大文人恭称先生,摇头感叹。
陆白忙让媚儿躲入卧房去了,自己在厅堂坐定,灵姝开了门,周邦彦进来施礼,陆白迎上前,同在厅上分了宾主坐下。
“听闻陆先生在这仙来客栈住下,特来探望,看先生有无需要让美成尽些心力处。适才被店主无知唐突了先生,先生莫怪!”周邦彦十分谦敬道。
“有劳周提举记挂,我自安好,无甚所需。”陆白回谢道。
“只这京城土比金贵,美成也是寄身馆驿,于此地无尺椽片瓦招待先生,委屈先生下榻客栈,让美成汗颜之至。”周邦彦恳切说道。
“周提举清正为官,自然不是为了高堂美室。这里已然顶好了,我一山野村夫,哪里妄想得来。”陆白宽慰周邦彦道。
“不知先生可有安排我些事做?”周邦彦提举大晟府只是闲差,虽有皇帝恩宠,只是爱慕他的音乐词曲才华,解闷娱乐。况且有佞臣排挤,自然无什实在权柄公干。
“不知陛下几时再去临仙馆?”陆白放低声音道。
“三日后。美成真想早日带师师出了那牢笼,陛下每回去,我便躲在内室之中。师师只能竭力周旋,如此以往,必有不测。”周邦彦忧心道,想到皇帝陛下又去见李师师,心中忧虑苦闷起来。
“周提举不必灰心。陆某今日就将师师姑娘解救出来,与你同归一处。”陆白自若道。
“真若如此,先生之恩,犹如再生。”周邦彦闻言大惊,起身下拜道。
“周提举不必多礼。你且去师师姑娘那里宽了她的心,晚间清了宾客,待我前去安排。”陆白扶住周邦彦,交代一回。
周邦彦不敢久留,请了辞,起身往李师师那儿去了。
直到夜幕降临,陆白带了灵姝和媚儿一同进了临仙馆,馆中清静无人。只周邦彦一人在厅上徘徊不定。
“周提举久等了!”陆白含笑拱手道。
“先生来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