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的效果渐渐消失,黄老爷的伤口又开始痛了起来。这时候可没有后世常见的患者自控镇痛装置,所以黄老爷只能忍着。
不过这点程度的疼,对常年忍受痛风痛苦的人来说,压根不算什么。
黄老爷这时靠在床上,看着围了一圈的家人,这时才欣慰地和夫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庆幸:之前的一切投资和冒险,现在看来都是正确的了。
“金书。”下一刻,黄老爷扭头叫了一声方唐镜的字号。
“老爷有何吩咐?”
“带他们几个去街面上,给我买个琉璃罐子回来。”
“老爷莫非是要?”
“嗯,这些秽物害我多年,此番要带回杭州,找一株百年老槐根下埋了,去去晦气。”
“小婿晓得了。”
“再有,给他们几个都换一身本地服饰,头面也去那‘理发馆’里修一修,入乡随俗嘛。”黄老爷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怕是要在此地长住一段时日了。如此一来,不如就地置办一些产业的好。”
既然手术成功了,那么黄老爷对于之后的“求子”环节现在也充满了信心,所以他开始考虑接下来的长远计划了。
于是方唐镜便带着小厮和丫鬟去买衣服理发,留下夫人和老爷开始商量今后的行止:一旦夫人这次能怀孕的话,弄不好就要在台湾待十个月以上,所以置办些产业是合理动作。
然后到了中午,最适合咨询的人来了——下班后匆匆赶来探望老爷的南秀才。
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