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官员,不能料理王府事物,甚至不能出席任何宴会,我连上街都被百姓唾骂,我算什么,我披着广平王的头衔,受着地狱的折磨。
杨大哥,杨将军,镇离王是我的恩师,当年我们一群人在战场意气风发,你还记得吗,当初你放言,我将是镇离王最出色的弟子,我将是大瑧下一代战神!
如今,你的那句话只怕是大瑧朝最大的笑话,老哥,你以为我为何变成这个样子!我愿意变成这样吗?哈哈.......”
杨关河沉默了,此时,两边黑压压几万的大军,就这样看着杨关河和高瞻峋。
他想了好久,张了张口,最终长叹气,转而对高瞻峋身侧的高栖夜说道,“高世子,我敬重你的声名,如今,我还是称呼你一句世子,不管怎样,你是无辜的,如今陕西瘟疫严重,医者父母心,看着成千上万人哀呼痛苦,高世子,你可曾有过痛心?
我是大瑧的将士,我代表皇上,代表大瑧的万民,请求世子不要被奸人所惑,你过来,只要你现在过来,我保证,我当着两方兵士,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朝廷会对你既往不咎,你过来,陕西的瘟疫需要你,大瑧的子民需要你!”
高瞻峋听着这番可笑的劝降之语大笑,他留着长长的胡须,大笑起来胡须像像小动物向上翘的小尾巴,不停地向左右摇摆,显得像醉汉似的可笑。
他甚至没有下意识看向身旁的高栖夜,因为他一丝一毫也不担心高栖夜会叛变。
直到如今,两军交战在即,穆折清和杨关河还没有放弃劝降高栖夜,当初他们派高阳亲自过来劝降,高阳失败,险些把命丢了,如今要开战了,他们还要劝降,看来他们的确很需要高栖夜这个医仙,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长安附近城池的瘟疫有多严重
杨关河继续劝说,“栖夜,我知道,不,不光我知道,清将军、穆将军、宁王殿下、当今皇上,大瑧的臣民百姓,都知道一件事,你是高瞻峋的养子,你从小是高瞻峋养大教育,你叫他一声父亲,你欠他的,你不得以才服从于他,其实你的本心及其不愿,你是我大瑧的医仙,是大瑧的明珠天才啊,你该回来,只要你现在回来, 没有一个人会怪罪于你。”
高栖夜带着凄惨的笑容,“杨将军好手段,杀人先诛心,只是......不管我愿不愿意归降朝廷,如今的我正在父亲身侧,我身后是四万高军,四万疯狂的拥护高瞻峋的势力,我就算想过来,我有命能过来吗?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过来,可在战场上,你依然要故意说上这一套,一来,可以向百姓表示,你们为了解陕西的瘟疫,可以不计前嫌,不追究我这个反贼,二来又可以很好的挑拨一下我们的父子关系,还没正式开战呢,我们这对父子主帅就要互相猜忌了,还真是妙啊!”
杨关河连忙反驳高栖夜,“栖夜,你所言确有理,战场之上诡道百出,然而你却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方才所言句句属实,高瞻峋,高栖夜虽然是你的养子,你的复仇工具,我就不信,他在你的膝下长了这十几年,你是铁石心肠吗?你就对他一点点感情也没有,你已经无药可救,你就大发慈悲放过栖夜吧,若他能够回头是岸,这就是他唯一的活路,高瞻峋,你听见没有! ”
杨关河见对面那个着银色盔甲,一身惊艳的高栖夜,听见这话他扭头看向高瞻峋,一时半会猜不出到底想什么,最起码,高栖夜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吧!
高瞻峋哈哈大笑,“杨将军,你真是打错了主意 ,莫说他一个棋子,即便我的亲生女儿高阳,我不照样可以杀她两次,更别提这个廉价养子,还有,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就是铁石心肠又如何,我就是对高栖夜无情,他就算怨恨我,千怨万怨,却不可能背叛我,你不知道是为什么吧,告诉你吧,你永远都猜不到是为什么,哈哈......”
杨关河知道劝降没用了,他回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