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护松山大人,他只带四名手下离开此地,余下的甲贺家武士仍然留在松山大人身边,保护松山大人平安。”
叶逢春说到这里,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依在下看来,白衣老头心中对柳生老贼极是畏惧,先前嚣张跋扈的模样,无非是故意做作,实为壮胆罢了。只是柳生老贼扬言灭掉甲贺家如同捏死一只蚂蚁,白衣老头若是露了怯,不只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耀武扬威,只怕他手下这些武士也不会服气。白衣老头进退两难,不免有一些尴尬。恰好松山老头站出来为双方说和,白衣老头就坡下驴,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即匆匆离去。他离开办事是假,趁机溜走是真。”
厉秋风听叶逢春说完之后,点了点头,口中说道:“望月藤之助还算识相,知道自己不是柳生老贼的对手,找了一个借口溜走,若是他不管不顾地要与柳生老贼撕破了面皮,只怕甲贺家今日非得全军覆没不可。”
厉秋风话音未落,只见松山一鹭走到柳生宗岩面前,正要开口说话,柳生宗岩瞥了他一眼,转身便向寒山渔村村民走了过去,压根不理会松山一鹭。松山一鹭讨了一个没趣,神情略略有一些尴尬,眼看着柳生宗岩走入寒山渔村众村民之中,他只得打了一个哈哈,这才走到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叶逢春面前,笑着说道:“这里原本只是一座荒村罢了,想不到今晚如此热闹,倒是大出老夫的意料之外。既然厉先生还有要紧事情处置,老夫自然不能耽搁厉先生办事,咱们就此别过,待到厉先生将事情办妥之后,再共商大事。厉先生,老夫一心与你结纳,还望厉先生知道和则两利,分则两败的道理。”